的原因就是攻击方的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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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虞倒是不在意留疤,只是这道疤可能会引起释千的怀疑。
但这并不是什么难处理的事,她换了一张屏蔽面具,一边向另一栋楼走去,一边绕过启明系统下达命令:“安排人在15号出门时进行袭击,攻击目标主要对着脸,一定要划伤左眼下侧颧骨的面部位置。
”
这是她为释千打造的“框”,那作为导演与编剧的她,有能力处理一些意外事故。
如果说一个多月前的释千看起来是和煦温柔的,那么这一轮的释千便更加趋向于天真活跃,像是新生的孩童一样烂漫。
尽管在半个月前,她伪装了一次失忆,但时虞仍坚信她没有失忆。
她比任何研究员都熟悉“编号4000”:自从她有记忆起,她的世界就围着释千转,从盯着录像反复观看,到可以下达命令操控她周围的一切。
所以她认为这一轮的释千,是真正的“新生”。
从所有研究记录上来看,释千表现出的攻击性是越来越低的,性格更是在后期呈现“逆向发展”的趋势。
记忆没有重置,就证明“逆向发展”已经抵达终点。
换句话说:耗时数百年培育的“编号4000”,真正意义上地出生了。
这一轮的“编号4000”性格底色很好,对一切抱有好奇心、但从不会展露攻击性,从儿童向的影视作品里认真学习“礼貌”,对比以前简直乖得不像话。
除了中间装失忆那次外,几乎什么事都有商有量的。
可每当时虞看到释千这张脸,却总克制不住地想到那句“好可怜”。
她站在研究中心的门口,却跨不出去一步。
思想是抗拒的,身体是僵硬的,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困住她自己的是她被框住的思想,而不是环境。
释千完全说对了:她们二人虽然都身处研究中心,可处境却完全不同。
因为释千拥有“想”与“不想”的权力,但她时虞没有。
时虞,是一个活在屏幕范围内的自由人。
屏幕外的世界会美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