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千微微摇头:“我想的不是这方面的事。
”
她看着眼前的画作,补充说道:“我觉得这不是一张自画像,从感觉上来看,这完完全全不是自画像的风格。
”
“嗯?”
死海略有迟疑。
释千伸出两只手,做出一个框选的手势,将那幅画框在其中:“之前那幅画还好,但这张明显是被观看的角度。
或者说是我认为,自画像很少会出现这种明显的被观看感,甚至……
很多的自画像给观众的感觉其实是在"看观众",绘制自画像的过程是解读自我,也是自我情绪表达,所以产生的看与被看的关系,可以称之为对抗感。
”
她随意耸耸肩:“起码在我的感觉里是这样的。
”
顺着这个思路,释千再次看向不远处那张窗前的半身像。
她刚才的的确确产生了那种“对抗感”,是因为那幅画里寄存着意识,还是因为那单纯就是一张自画像?
但不可否认的是,自画和被画的确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
在部分情况下,前者是自我意识的宣泄与表达,可后者则全然不同,不论画家拥有着强烈的爱、还是撕心裂肺的恨意,出现在画作中的那个人都只是画家想传达的意识的载体。
所以,画中的这个“女人”,并不是画家,而是一个载体。
那这个场域的主人,究竟是这个被画的女人,还是那个没出现在任何一幅画作里的“画家”?
释千倾向于后者,但这个画中的女人,对于这个场域来说也必然重要。
“我大概明白了。
”
死海回答,“这么看的te,需要考虑的可能其实是两个人:画中人和画家?”
“可能吧。
”
她一边顺着圆形展廊向前走,一边开玩笑般交流道,“可能画家只是一个幌子呢?
毕竟我想大部分人进到这个副本,第一反应就是要给画家解愿,结果最后发现是一
道陷阱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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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过多证据佐证,释千也没有继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