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到胸口,指尖随意拨弄了两下乳头,“哥哥有的,我是不是也要有啊,小妈?”
第5章五
温寒呼吸一滞,被拨弄的乳尖当即有了反应,把单薄的外衣都微微顶出弧度。
他手里的碗“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摔成四分五裂的瓷片。
每当遇到晴天霹雳的近似灾难的事情,他第一个反应永远都是逃跑或是把自己藏起来。
温寒几乎下意识就猛地站起来要后退,却被小儿子抓住了衣摆,轻松地拦腰扯回怀里。
李鹤洲拧着眉头,瞥了眼满地的碎瓷,目光又游向抱着的人,“小妈当心伤了自己,”他泛着凉意的指腹绕圈揉捻温寒的耳垂,故意压低了声音道,“哥哥不心疼,我可是会心疼的。
”
温寒的大脑几乎不转了,他听到自己牙齿都在打颤的声音。
方才一进屋子李鹤洲就把所有的下人都撵了出去,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在这儿,他一边害怕一边庆幸,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
“放我……放我下去…”温寒的后背贴着小儿子的胸膛,屁股正好压在那处,他感觉像是有根火热的铁棍陷进臀肉,顶端还紧抵着柔软的阴唇。
他快哭了,侧过身推着儿子的肩膀,“没有…我,我没有……”
李鹤洲盯着他,一双黑沉沉的丹凤眼仿佛能勾魂摄魄,“没有什么?小妈是想说,自己没有怀孕吗?”
慢条斯理的语气,温寒耳边却轰天震地的嗡了一声。
李鹤洲修长有力的手搂着他的细腰,“别怕,我不说出去,”他凑近了温寒的耳尖,轻咬了一口,“还有你乱伦的事,我也不说,”他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像拉满的弓一样绷紧,声音的笑意更加明显,“那小妈是不是要给我一些好处?”
话说到这儿,李鹤洲的膝盖悄无声息地探进了他的腿间,对着穴心重重一顶。
“啊!”温寒缩着身子叫出了声,他本能地夹紧了腿,可无论再怎么挣扎都被小儿子牢牢抱在怀里。
他牙齿直打颤,心脏七上八下。
又被知道了,无论他在这宅子里做什么都总能被发现,身边到处是眼睛,他好像日日夜夜都光着身子走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鹤洲没再作声,似乎有无尽的耐心等待他在煎熬中认清楚现实。
终于温寒颓然地向后一倒,双腿也认命地向两边敞开了。
他脸色惨白,乌黑密长的睫毛小扇子似的抖着,“别说出去……你答应了,你答应了不说……”
他嶙峋的肩胛骨也细微地颤着,清瘦又可怜的小模样儿格外惹人疼爱。
“小妈这么乖,我说话自然作数。
”李鹤洲的手顺势滑进了他的亵裤,在腿根不轻不重地揉捏。
他低下头,轻吮着小妈雪白的皮肉,牙齿在肩膀咬出一圈牙印,又从脖颈舔吻到耳朵。
他对温寒早有心思。
从前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好几回他到厢房问安,隔着屏风都听得见后边传来桌子来回蹭着移动的声音。
李二爷瘫在床上,嘴角还若有若无挂着扭曲又诡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