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肆无忌惮地在小妈身上发泄不为人知的癖好。
温寒娇嫩的阴蒂总是被掐得红肿,李缙还喜欢把那粒小肉蒂从阴唇中间拨出来,用晾衣服的夹子狠狠夹住,捏扁了又拉长,暴露在外边儿缩不回去,分外可怜。
他白日要到商铺帮忙看顾生意,走之前故意把小妈折腾一番,晚上回来再看到这人淌着眼泪求饶,心情总会很愉悦。
……
温寒想早些怀孕,求李缙在药店带回来些调理身体的中药,每天熬出一大碗乌漆嘛黑的药汤,顾不得烫就急匆匆地喝下去,久而久之身上都有了股淡淡的苦药味。
隔了三五天他就求着李缙请信得过的医生进来给他把脉。
他怕连累王春,不敢再让人来趟这混水,好在儿子对他想要怀孕的事也看着挺上心,从来没拒绝过这些要求。
日子转眼就过了小半个月,温寒的肚子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他每天的心情都在有了期望和失落间起起落落,精神愈发恍惚了。
他脸上的神情憔悴,身子却在夜夜的浇灌下珠圆玉润了一些,还有补身体的汤药一碗碗地喝下去,原本尖瘦的小脸也有了婴儿肥,看着更显乖巧。
每月的十五都会有家宴,但从前都是只走个过场,两个儿子象征性地回来一趟到老爷子这儿问安,等到了晚上还是在各自的房里用餐。
可今日二儿子却过来说要和他一起吃晚饭,正好李缙留在商铺还没回来,饭桌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桌面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品,虾饺软糯鲜嫩,脆皮乳鸽香酥可口。
只是两人一个心不在焉,另一个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妈像是胃口不好,”李鹤洲的声音含着笑意,只是眼角眉梢却是戏谑,“有了身孕的缘故吗?”
温寒耷拉着脑袋,听到他这话原本就寡淡的食欲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闷闷地“嗯”了一声,拿着筷子夹起几粒米饭,迟迟没有放进嘴里。
“怎么有股好浓的药味。
”
李鹤洲突然挨得近了些,灼热的呼吸吹打在温寒耳侧,他连忙缩了缩脖颈,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看小儿子,语焉不详地说,“是,是吗……最近是喝了一些……”
李鹤洲瞧着他紧张的样子,漫不经心的眼神像是在看鸟笼里的金丝雀。
他的手轻轻搭在桌上,温寒瞥过目光,小儿子这双手生得极其好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手背清晰可见黛青色的筋脉。
温寒日日喝着汤药,总觉得身体里有团火在燃着,现下看到这只仿佛冰雕玉砌似的手,他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些。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李鹤洲突然抬起手,抚摸上了他的后背。
发凉的手掌贴着他的脊背慢慢下滑,耳边传来一声抱怨,“小妈也太偏心了。
”
温寒微微有些僵硬,他张了张嘴不知如何接这句话,小儿子的话模棱两可,像是试探,又像是什么都瞒不住。
在他发愣的这间隙,李鹤洲的手已经从他的后背摸到了肋骨,又静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