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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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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玠走回床榻前,默然地站了半晌,颇为烦躁地看着一床被褥,无法再与之有一丝一毫的触碰。

     他很少做梦,唯独今夜梦中的画面记得清晰,一切都显得格外真切。

     几乎是想到这个名字,他都会下意识地皱眉。

     梦中之人音调古怪地唤他的名字,像诗篇中所写的山中精魅。

     他看似掌控一切,却又无时无刻不在被她所牵动。

     然而清醒后再回想,梦境中的一切是何等荒唐。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当日祠堂所闻引出今日之梦…… 净水端进卧房,他命侍者出去。

     身体的温度渐渐消退,破碎而混乱的画面依然萦绕在脑海,睁眼闭眼都无法消散。

     静坐许久后,他取出了一张琴,本意是想静下心来。

    却在取琴之时,看到了角落处被薛鹂所送回的旧琴。

     它静静地摆在那处,似乎也在无声地嘲笑他。

     ************************************************************ ***************************************** 第27章 钧山王在朝野之中举足轻重,薛鹂虽有意攀上一根高枝,却也深知与这样的人纠缠无异于与虎谋皮,她可不想将自己搭进去,更不愿让外人得知钧山王对她有意。

    平远侯府不是魏氏这样的大族,若她得罪了钧山王,日后想接近梁晏便难上加难。

     薛鹂琢磨了一夜,还是将赴宴一事告知了姚灵慧。

    却不说是钧山王邀约,只说是与他的儿女在宴会上相处融洽,特请她去府上一聚。

     姚灵慧得知后极为欣喜,催促着薛鹂打扮得体,早些去钧山王府莫要让人久等。

     而后她拿着信惊惶不已地去找到了魏蕴。

     魏蕴面色严肃地看完了信,脸上已经出现了愠色。

     “什么赴宴,分明是心怀不轨。

    钧山王比你大了足足十七岁,儿女与你一般年纪……这哪里是报恩。

    ” 薛鹂泫然欲泣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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