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砚砚,你知道我以什么罪名逮捕他的吗?”
沈砚说不出话来,只是以呼吸来回答他。
他微微闭上了眼睛,还要保持一点清明去听徐攸的话。
当然想要回答徐攸的话,就更加不可能了。
“组织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
”
“什、什么?”沈砚没听太清楚,努力挤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问了这样一句。
徐攸又重复一遍。
他看着沈砚的眉紧紧蹙着,眼睑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在光线之下亮晶晶的,像是美丽的金箔洒在他的眼睑上。
他凑近过去,在有些泛红的眼皮上吻了一下,他轻声问了一句:“砚砚,你听清楚了吗?”
“嗯”
沈砚模模糊糊地应答了一声。
“你重复一遍好不好。
”
“组织、组织……”
徐攸轻笑起来,他说:“砚砚根本就没有在听。
”他伸出手来,将沈砚抱起来。
沈砚总算感觉呼吸通畅了一点了,刚才徐攸就在他的身前,潮热的身躯接近过来,扑鼻的都是他的气息。
好像就是因为这样呼吸不畅了一点,让他意识很快就模糊了。
现在他们面对面坐着,他们的腿交叠在一起。
徐攸又再一次说了那个罪名,这时候沈砚总算听清了,还复述了一遍。
他总算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这次他惊讶地重复了一下:“邪/教?他组织邪/教?”
“或许是吧。
”徐攸说。
“什么叫或许。
”
“因为我查到的所有线索都指向他有这样的罪名。
或许他只是简单地组织了一个俱乐部,让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喝喝酒、一起倾诉一下心事。
并且为了能够合群,他们会做一些比较标准的事情而已。
或许和简单,或许并不简单。
就像上次我说的那样,他们对一些古旧的物件情有独钟,经常会在身上带着钢笔或者怀表,使用同一种墨水。
“那种香味奇特的墨水,让他们的通信变得极为默契,让他们一嗅闻,就能够知道这是同类传递过来的信息、同类留下来的信息。
而傅靳年,是那个俱乐部的主人,在这个俱乐部里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