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我不敢断言,因为我无法确保还会不会有更多我无法知道的人也加入其中。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些人都听傅靳年的话,并且遍布各行各业。
”
徐攸在说这句话时,刻意什么都没有做,让沈砚将这件事听得清清楚楚。
沈砚确实听得清楚了,甚至很快就明白为什么无论他去哪里、去做了什么,都会被傅靳年第一时间知道,就是因为在人群中总是会有一个他的“信徒”在凝视、监视着他。
怪不得,之前他就感觉仿佛只要出了自己的住所,就会有一种被窥视监视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他也惊讶地说:“他搞这个干什么?”
“目前还不知道。
但也有可能这只是一些所谓同类人的兴趣爱好而已,后面的评定与脱罪需要很复杂的流程,总之,他这一段时间不会清闲,会非常麻烦。
现在‘首脑’进去了,他的‘信徒’不会轻举妄动,所以不会太快来找你。
但是为了避免他成功取保之后来找你,我要将你转移到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
”
他静静地凝望着沈砚。
沈砚也早就陷入一片冷静当中,即便他们还联结在一起。
但好像因为这件事,热情稍微褪去,只剩下一种无言的冷静了。
“如果他真的组织了那样的东西,他出来之后,知道是你抓的他,也知道是你把我关了起来。
他或许会杀了你。
”
听到徐攸和他说的这些话之后,沈砚更加确定一点傅靳年应该知道李简生的事情。
而傅靳年在这凶杀案里起着什么样的角色,就完全不清楚了,但不会是绝对的好人。
徐攸轻笑起来,他凑近过来,吻了一下沈砚的唇瓣。
他说:“砚砚在担心我吗?”
“……”事实上沈砚没这个意思,他只是做了一个猜测。
不过沈砚还没回答他的时候,他就又自顾地说道:“一旦他杀我,那么他就做实了这个罪证。
”
“以身入局?”
“对。
”
“你不怕死?”
“我不怕。
”
徐攸扣住沈砚的脑袋,轻柔地吻着沈砚的唇瓣。
其他的话语他都没有说了,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