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不用江婉柔出一分银子,而陆奉作为亲王,是有俸禄和庄田的!
皇帝宠爱儿子们,王爷的俸禄每年高达万石,田庄肥沃,再加上上回皇帝单独赏她的“私房钱”,江婉柔原本还在为国公府的财产心痛,现在一合计,果然还是皇家财大气粗!
她是个勤俭持家的王妃,能走内务府的都走内务府,反正不要她出钱,更不用她费心。
没有妯娌那一堆事儿,江婉柔的日子比之前松快。
她迫不及待找了医官,两人密谈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江婉柔送老迈的医官出院门,翠珠连忙跟上来,给她披上了白绒绒的狐狸毛披风。
“王妃娘娘,别看日头大,还有风呢,您快进去。
”
王府的医官有官阶在身,可谁又尊贵得过王妃娘娘?何须亲自跑出来一趟。
江婉柔没有如往常一样转身回去,她抬头,看了看天色,道:“这个时辰,王爷应该在书房。
”
自从陆奉领户部的差事,他不再如往常一样早出晚归,早朝后便回来,能与江婉柔一同用个晚膳。
翠珠搓了搓手,还在琢磨主子的意思,江婉柔已经径直踏出锦光院的圆拱门,朝前院走去。
***
齐王府前院,书房。
陆奉靠在紫檀木圈椅上,桌案前站着一袭白衣的裴璋,两人目光对峙,似乎在争执着什么。
日落的余晖透过书房的窗棂,明亮的那面照在裴璋脸上,一身黑袍的陆奉恰巧在阴影处。
江婉柔推门而入,明暗处的两人同时看向她,场面一度静谧。
陆奉的指节轻扣桌案,语气辨不出喜怒,道:“出去。
”
江婉柔立刻回神,朝陆奉行了一礼,“恕妾身失仪。
”
她本来气冲冲来诘问他,谁知碰上这样诡异的场景。
江婉柔低垂眉眼,不敢给裴璋半个眼神,在即将踏出门槛时,陆奉淡道:“去耳房等我。
”
耳房在书房隔壁,一样烧有暖和的地龙,不用在走廊上受寒风。
江婉柔低声道:“谢王爷体恤,妾身告退。
”
裴璋微垂头颅,目不斜视,在江婉柔走后,他再次看向陆奉。
“区区两成而已,关乎数万黎庶的性命,请王爷三思。
”
近日有朝堂有两件事惹人注目,一是对陈复的处置,其二便是裴璋在月前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