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
陆奉点头,道:“好,依你。
”
他并未细说腿的好转,整整五年,时间太久了,曾经那么多次,一次次满怀希望到彻底失望,如今已经在陆奉心里掀不起波澜。
看着江婉柔欢喜的表情,他忍不住捏了把她红润的脸颊,道:“就说这个?”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值当她开口。
江婉柔弯弯的唇角凝滞,她垂下眼帘,乌黑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扫过一片阴影。
她道:“是别的事,事关重大,我……夫君先答应我,无论我说什么,你不许恼我。
”
“怎么,闯祸了?”
陆奉好笑地看着她,她向来稳重,操持内宅家务,从未让他操过心,如今倒是稀奇。
他打趣道:“说来听听。
无妨,天大的事儿,有为夫给你担着。
”
她一个内宅妇人,能犯多大的事儿?退而言之,就算她真捅破天去,又怎么样呢?他的结发妻子,他三个孩子的母亲,他护得住她。
烛光摇曳,江婉柔特意把屋子里的几根白蜡换成了黄蜡,黄蜡没有白蜡明亮,但燃起的烛火更柔和,把陆奉冷峻的眉眼都衬出几分温柔。
想了一会儿,她道:“还是夫君先说罢。
”
现在的氛围太好,她不忍打破。
陆奉被她逗得发笑,他行事果断,最看不上优柔寡断之人,他从前也欣赏她干脆利落的处事风格,这样的女人,才配当得陆府的当家主母。
现在看她咬着唇瓣,犹豫踟蹰。
他不仅不厌恶,甚至微妙地满足了他的某种心理,越发想逗弄她,看她露出更多的、不为人知的情态。
陆奉没有为难她,直白道:“最近岳家不太平,你得空回娘家走走,定一定侯府的心。
”
近来京城米价上涨,对江婉柔来说,只是账本上多了一项开支,实则背后大有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