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谁不怕啊。
陆奉挑眉,“青天白日闹到官衙,外人早就吃棍棒了,你倒好,就说两句就委屈了?”
陆奉把她白天的话全还给了她,不过到底心软,声音变得温和。
江婉柔打蛇随棍上,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娇声娇气道:
“您也说了,那是外人。
妾不是外人,是您的内人,才不要吃棍棒。
”
陆奉也没想拿她如何,只是想告诫她几句,加上肚子里这个,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凡事不可冲动。
好在今天都是他们的人,她也不想想,若是被刑部和大理寺的同僚见到,一来顶撞夫君,二来擅妒不容人,圣上对她不喜,她怀着孩子动不了她,等生下来后,焉有她的好日子过?
他们夫妻多载,她可曾见过他看旁的女人一眼?听了别人两句挑拨便怀疑自己的夫君,这便是她的为妇之道?
今日他推了圣上宣召回来,便是想和她秉烛夜谈一番。
她和陆淮翊不一样,陆淮翊将来要顶门立户,自当严苛教导。
她是他的妻子,妻者,齐也,她一时想岔了,他掰开了揉碎了讲给她听。
古人道:修齐治平,齐家放在治国和平天下前,妻子聪慧,当明白他的苦心。
可惜夫妻俩并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陆奉不知江婉柔对他的敬畏,江婉柔不明白陆奉对她的包容。
她像抱着浮木一样不撒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陆奉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又素了这么久,被她蹭出一身火。
等发觉坚硬顶着她的腰身,江婉柔震惊得睁圆双目,这时候想从陆奉身上下来,已经迟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磕磕巴巴道:“夫、夫君,肚子……孩子。
”
陆奉体力好,在那事上尤为粗暴,现在来一场,她会死在榻上的。
她真有点儿怕了,双手抱着肚子,“日后……妾一定好生伺候夫君,现在……不行。
”
她眼神四处游移,想寻些尖锐的器物。
男人在某些时候是没有理智的,若真到那时,她便给他一下子,让他清醒清醒。
她总得护住她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