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
他们用白绫勒我,说我死有余辜!”
闻言,薛景珩脸上满是愠色,眼中带着厌恶。
他双眼猩红一片,抬手狠狠用力朝我扇了过来:“心肠歹毒!”
这巴掌下足了力道,我白嫩的脸上迅速肿了起来,泛着一个红紫的巴掌印。
我忍痛抬头,质问的话还哽在喉间。
柳怜烟破碎的声音先一步响起:“景珩哥哥,我一看见公主就……害怕……”
音落,薛景珩就吩咐侍卫将我‘请’了出去。
这一刻,我彻底心死了。
往后的十天,我再未见到过薛景珩一面。
柳怜烟使手段、耍心机固然可恨,可偏听偏性的薛景珩也不无辜。
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善妒的毒妇。
查都不查,就直接给我冠上了罪名。
可悲又可哀。
再次见到薛景珩,是在腊八节。
府中热闹祥和,似乎在庆贺着什么。
可我刚走到大厅,就看见看薛景珩揽着柳怜烟,丝毫不避讳。
看见我时,方才还盛满柔情的眸子,瞬间就变成了刺骨的寒:“公主不好好禁足,来这作甚?”
我看着他揽着柳怜烟腰肢的手,还有柳怜烟肩上披着的银狐氅。
她身上所有的衣裳首饰皆是当季最新的款式,足见薛景珩对柳怜烟的宠爱。
看来,柳怜烟在薛景珩心里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思及此,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去你书房,我有话要对你说。
”
我盯着薛景珩,直到他依依不舍的松开柳怜烟,安抚的揉着她的发丝。
这才转身径直越过我。
书房中。
我站在他对面,开门见山:“薛景珩,我之前被你软禁,根本没机会派人赐柳怜烟三尺白绫,甚至让人勒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