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撒谎!”
我知道薛景珩对我没什么耐心,所以索性把话说的简洁明了。
然而,他不信:“公主好厉害的巧舌如簧一张嘴。
”
意料之中的答案到来,以至于我心中毫无怒火,只有铺天盖地的累。
看着这张爱了多年的脸,第一次觉得陌生,也是第一次将伤疤扒给他看。
“景珩,成婚三年,你只碰过我一次。
”
两月前,是我和他第一次亲密,也是最后一次。
“那天你喝醉了,推开了我的房间,我们有了肌肤之亲。
但你可知,你那晚嘴里一直喊着怜烟,我挣不开。
”
我笑了,笑得很难看,眼泪一边笑一边痛苦地流出。
薛景珩眼神中划过一抹歉意,但只一刹那。
快到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我已经不想再去深究。
三年的姻缘,我尝试着最后的挽回:“这三年,你可曾爱过我?在你生病时,日夜守在你的床边,在你受挫时,安慰你的我……”
“从未爱过。
”
薛景珩骤然出声打断,“还有,那些都是公主自愿的,没人逼你。
”
“公主若无其他紧要事,臣告退了,怜烟离不开我的。
”
我呆怔在原地,一时觉得恍惚。
原来,那些婚后温情的瞬间,他一丝感觉都没有。
原来,这三年,都是我在自我感动,自作多情。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书房的,又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时,我看见了站在里面的柳怜烟。
四目相对。
柳怜烟冲我笑得温婉:“金枝玉叶的公主也不过如此,连心爱之人的心都守不住。
”
我强行压下胸口的疼痛,故作无谓:“你究竟想说什么?”
柳怜烟秀气的五官皱成一团,看似苦恼语气却难掩得意。
“我告诉景珩哥哥我无法有孕,他就要为我喝下绝子汤,哪怕断子,也要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