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软弹的肌肉变得绷紧,她用指头下压,每一块胸前肌都在与她对抗。
“竟又硬了?”
崔兰因啧啧称奇,萧临身上的肉还能如此变化。
“泄力时,肌肉自然松软。
”萧临尽量心平气和解释。
不过崔兰因并没听进去,而是抓紧时间到处摸,掌腹还不经意擦过一处,感觉像颗小石子,刚想回去再摸下,手腕就被圈住。
长公子好像被按到了什么机关,嗓音已经不复温柔,带着不能再容忍的气恼,连名带姓喊她。
“崔兰因。
”
崔兰因缩了下脖子,但很快又支棱起来,甚至还往上垫起脚,两人鼻尖几乎对上,“今日是我生辰,夫君不是说随我喜欢吗?”
萧临手劲大,崔兰因动弹不得,只能动嘴,不服气嚷道:“我就是摸一摸,什么都不会做的!这样也不行吗?”
前半句理直气壮紧接后半句委屈可怜。
有十年功力的伶人都唱不出她这么婉转多变的音调。
萧临沉默一阵,继而问:“你真的就要这个?”
无论是奇珍异宝还是宝马良驹,只要崔兰因开口,他都可以帮她弄来。
诚然只是摸一摸,他也不会掉层皮,少块肉,更不费半点钱财。
可这需要他忍耐。
而且崔兰因到底意欲何为,他根本看不明白。
只这么轻轻一推,他的心就如坠入一水涡中,被湍急推着打转,无法自控。
崔兰因听见有戏,把脚跟踩实,分外认真点头,两只眼睛亮得像火炬。
萧临再次沉默,只说一句:“去里边。
”
这儿离门近,万一陈媪、景澄突然有点事进来,一下就能看见他们,的确不妥当。
崔兰因带萧临去到内室,又指了个地方让他坐下。
好巧不巧,正是经常对床放置的那把椅子。
崔兰因笑吟吟问:“夫君怎么不坐,是这把椅子不合心意吗?”
萧临不发一言,安静坐下。
从前不觉过生辰有何好的,但现在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