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再好不过,崔兰因恨不得一年过十二个生辰,让萧临任她摆布!
崔兰因走到萧临两腿之间,用三根手指抵在萧临下巴处,让他抬起头。
话本里总有诸如此类场景的描述,“某某恶人挑起小女郎的下颚,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生怜爱,俯身在她耳边道:莫哭,待会还有得你哭的时候……”
崔兰因噙着笑,俯瞰萧临的脸。
长公子这张脸精致耐看,没有一处不完美。
崔兰因也曾看过他的画像,竟没画出他十分之一的神韵。
如此得天独厚的人难怪会惹人嫉妒。
眉毛、眼睛、鼻子、嘴。
崔兰因一寸寸往下摸,最后在他凉软的脸颊上轻掐了一把。
萧临猛地睁开眼,眉心微颦,浅色的瞳仁犹如泛起涟漪的水面。
崔兰因笑吟吟道:“夫君的脸也是软的。
”
“你醉了。
”萧临嗓音低沉。
只有崔兰因醉,才能很好解释眼下发生的这些怪事。
她不但醉了,还醉得厉害。
醉到把脸离他如此之近,仿佛随时会吻下来。
萧临又盯上那两片唇。
崔兰因不急于解释自己还清醒的事实,顺坡下驴道:“长公子不跟醉鬼计较?”
她的手边顺着长公子光洁的脖颈往下,三根手指摸上他凸出的喉结。
“岂不是机不可失。
”
“喝多酒,第二日会头疼,让人给你煮碗醒酒汤。
”
萧临一说话,喉结就不安分地震颤。
崔兰因对此十分感兴趣,用手一直贴着感受,只是没过一会,萧临注意到了她恶劣的趣味点,很吝啬地闭住嘴,不让她继续玩弄他敏.感的地方。
崔兰因只好把手继续往下游走。
长公子的臂膀宽厚,肌肉结实,从大臂到小臂匀称过度,然后是手
握上长公子手时,明显感受到那只手有想抽.开却强抑住的动静。
萧临不喜被碰手?崔兰因反而更要拉起它,在眼皮底下认真摸索捏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