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没跑还把自己赔进去了?
陈媪担忧:“您说长公子该不会患有怪病吧?要不然白日好端端,晚上为何要去叉鱼?还有人说长公子是为了泄愤,才拿鱼出气……”
大家都百思不解,但长公子是一个字没解释。
崔兰因暗暗叹了口气。
就说鱼应该拿佐料腌起来,这样大家只会说长公子嘴馋而不是变态了。
“快,给我梳妆,我要去祠堂瞧瞧!”
第10章“我怎么浑身都疼啊。
”
家族祠堂是重地。
崔兰因想去看萧临的热闹,可守卫不放行,她又不敢去找阿家说情。
依那位夫人精明的劲,岂不是自己洗干净脖子冲上去找砍吗?
明着不行,崔兰因就找旁的法子。
折腾到日落西山、华灯初上,她好不容易找到门路溜了进去,见到在祠堂跪得挺拔的萧临。
萧祠高粱大柱,威严庄重。
对着祠堂门正中的那间最为宽阔,黑色神台一层一层往上,就像是座巍峨高山,俯瞰后人,两边如树耸立的烛台上百来只蜡烛齐放光辉,把正堂照得如白昼般明亮。
黑色压抑,灯火明亮。
萧临面迎着光烛而跪,身后拖着漆黑孤独的长影。
崔兰因环顾一圈,确定除萧临外再没有旁人。
她提起裙摆,蹑手蹑脚走近,一弯腰就对上萧临转来的视线。
崔兰因两手撑着膝,笑吟吟问:“怎么只有你?”
忽然见着一张熟悉的笑脸,萧临暗蹙眉尖,不答反问:“你如何进来的?”
“这个,山人自有妙计。
”崔兰因摸了下鼻尖,拖来旁边的蒲团原地坐下,手不停拍打沾有草屑的袖子,口中问道:“你都跪了一天了,到底犯了什么大错值得这样罚你,不过就是晚上游一下园,又没杀人放火的。
”
萧家真是小题大做,莫名其妙。
而且今日还是萧临难得的休沐时间,竟都浪费在死气沉沉的祠堂里了!
对此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