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借机行不法事者。
或敛财,或虐囚,更有强奸女犯乃至逼迫其卖淫者。
我细细探访,发现本州本府竟也有此事。
只是有一桩心事不解,案卷中一个女犯姓徐,临泉人士,被判刑后为官妓,接客颇多,前一阵竟被赦免了。
娘子,你认得她吗?”
徐浣真个是十冬腊月里凉水浇头,软软跌坐在蒲团上。
钟旻不动声色,把她虚虚揽在怀中,摩挲着脊背,只觉她抖似风打杨柳,娇弱堪怜。
徐浣哀求道:“兄长何必如此!妾无有半点堕门风之行,全是世事捉弄,何不饶妾一命?便是吵嚷出去,于二郎名声也不好听,万望兄长三思。
”
“娘子说得恳切,但我却不能应下,于公,娘子合该当庭作证,再去牢里滚一遭。
运气好或许也无事,只是我朝有律,凡为官妓者不得赎买。
娘子乳上有淫环,只怕难以逃脱。
于私,七娘婚前失贞,乱我家胤,便是我弟弟能容你,我却不能教你妄为。
”
“那郎君意欲何为?”
“按理说,合该将你和那孽种一条白绫勒死,并去你徐家讨个说法。
只是法理之外还有人情,倘若你能应我一件事……”
徐浣急忙答道:“妾莫敢不从。
”
“我膝下无子,妻子体弱多病,恐难以生养,有意抱个侄儿继承家业,却不愿夺人掌珠,情愿养下我自己的骨血。
思想起纳妾蓄婢,然则实不愿家里再添人口,恐生事端,又怕夫人吃味多心。
一见娘子,如谒观音,正能送子,故而来借机拜一拜庙门。
”
0011春信
她再聪慧也没料到这样的条件,真如惊雷霹雳一般将人炸晕了。
此时再看钟旻,俊朗身段恰似修罗刀,如炬双眼是催命符,登时气得两颊通红,细声推拒道:“我是你弟弟的妻室,如何能替你生儿育女?”
“娘子的头生儿子正养在东院里,当日怀上这个孩子的时候,又是谁的露水妻房?正因是我弟弟的妻小,必入不得我的家门,方能宽慰你嫂嫂之心。
”
“兄长好生无理!”她甩开钟旻的手,掩住胸口,猛地站起身,呵责道,“想来如今朝纲不正,也是因为似兄长这般的官员多了,故而没有了为民谋生途的人罢。
”
钟旻出手如电,鹰鹞一般捉住她的腰,一勾腿弯,将七娘扫倒,顺势坐在她刚刚身下的蒲团上,将七娘按在膝上,去探她的裙底,“七娘说笑了,生儿育女还不是生途,什么事算是?罢,我便来探一探你的生途。
”
他故意曲解徐浣的说辞,不顾挣扎,强行将手指插进去了花穴里。
徐浣咬着唇不肯作声,只是她本就春水颇多,被春药养得更凶,素日里不必春情萌动穴里就含着露,一天换几条小裤是惯有的事。
教钟旻这样一摸,真个像对他春情荡漾了一般,百般解释不得。
果见钟旻凉凉笑了起来,将手指伸到她面前:“娘子这样的性情,这样的身段,想来岔开腿多生几个孩子也不失为一条立身之路。
娘子坐头胎的时候,想必不问这许多前因后果,只是受操罢了,怎得对着自家人反而啰嗦起来?”
说罢在她的脸上缓缓擦拭手上的淫水,调笑说:“娘子果然不同凡响,庙里的香火不用人拜就如此鼎盛,怪道瞧不上我这外来的和尚来撞钟。
怪不得婚前养下了孩子,想来天生就有禀赋。
”
徐浣哆嗦着嗓子道:“我当日是叫歹人谋害,怎能相提并论?那等恶人才做得下淫人家小的事,你是我夫君的兄长,怎能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