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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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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肚子里爬出来的亲生兄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然钟旻却不这么想,一来他走动门路也花得好大银钱,更不满父亲偏袒,所以亦惦记本家经营之财。

    二来听见徐浣惯解风月却出身大家,更兼善于生养,不禁意动:倘若她能生下自己的亲生骨肉,再充做侄儿过继回来,既不得罪岳家,又不至身后无嗣,可称美哉。

     故而他打定主意,借着奉岳母灵柩回乡之名义,请弟弟在京多住多留,家中自有他帮衬。

    钟昱心下大喜,只想着能借着哥哥的官声便宜行事,好多多经营,自然一口答应。

     是以钟昱出门的两月过后,徐浣听得家人来报,说是旻郎君回来了,忙梳洗妆扮迎接,却只见得一个龙姿凤章的郎君大步入内。

    金玉带勒着窄腰,狼毛黑氅罩着展肩,真个是星眉剑目,两眼如电。

     近前来,徐浣才得细细打量,发觉这个大伯子比丈夫还略高二寸,眉眼生得相似,仪容却是更加英伟,面颊的线条刀刻的一般笔挺俊俏。

     她连忙垂眼,福身道:“想来这便是兄长了。

    妾是徐氏,闺阁里行七,今特来拜见兄长。

    听闻哥哥回乡,妾愚笨,略备了些吃用。

    倘有不妥,还要哥哥恕罪。

    ” 钟旻也把眼来瞧她。

    只见她拢着鸦青青的云鬓,生了粉腻腻的俏脸儿,上有着骊山泉眼似的含情横波目,下缀着烂嚼红茸多的樱桃樊素口。

    袖里伸出来笋纤纤一双玉手,系带裙头箍出来飘摇摇一把纤腰,竟像工笔的美人图得了精气化形一般,如何不爱人? 钟旻并不动声色,只是见礼道:“妹子操劳了。

    我这一次回来,也是奉父亲的命,开祠堂将妹子在祖宗面前过个明路。

    ” 徐浣听了如何不喜,着人收拾卜算,不疑有他,便于三日后随钟旻入祠堂斋戒祷告。

    徐浣进得祠堂时,被告知须得在此中待上整整三天三夜。

    每两个时辰须得上香叩拜,等到最末日晨起,才由承重孙钟旻为她祷告祭拜,算作正式归入族谱。

     她自然应下,庄严妆饰。

    髻上插八宝如意团圆簪,耳上戴一对金宝寿字猫睛坠,腰上系妙法莲华南红珮,一副妙质纤纤的当家主妇模样。

     时至傍晚时分,七娘子又至正殿拈香。

    方在蒲团上跪定,那边厢耳听得一声呼喝:“徐七娘,你且住。

    ” 她抬眼望去,竟是钟旻从柱子后绕了出来,立在牌位供桌旁。

     “二郎媳妇,你且跪好,当着祖宗牌位的面,我有一言不得不说。

    我问你,你是否婚前苟合失贞,辱没了我家门楣?” 徐浣闻听此言,心下顿时凉了半截,舌根发冷,不知是钟昱托兄长发作于她,抑或是被丫头婆子悄悄告状。

    心思电转,柔声细语道:“兄长何出此言,妾……” 哪知钟旻大步流星行至她面前,伸出两只手指牢牢钳住徐浣的下巴,逼她抬头望着自己:“娘子出言分辩前,先想好了再说。

    徐珏是何人?你陪嫁的喜娘在你们新婚之夜为人接生,那是何人?” 她兀自挣扎道:“妾实不知……” 他并不搭理,不顾徐浣挣扎,伸手撕开她的前襟,掏出一只乳在手里上下掂量,冷笑道:“娘子的肚兜上尚有奶渍,乳首打得银环。

    不是通奸所致,难道是生了怪病需要如此医治?” 她讷讷不知如何作答,竟说道:“这也未可知……” 钟旻攥着她的椒乳,贴耳道:“我供职都察院,说来也巧,离京之前恰有人劝我参一本刑部,说如今天下牢狱管理疏漏颇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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