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逆安抚地拍了拍她手,眼梢带笑,“晓得了,弟子听人说起过御羲之这姑娘,是个不错的,师父好生玩。
若真觉对方好,可相邀到家里,至于旁的勿须多管,恶人自有恶人来磨。
”
凤酌点点头,晓得这当不能相助徒弟,可也最好不要添乱,故而她是十分认真的将徒弟的话记在心上。
见自家师父难得乖巧的模样,楼逆是心痒的厉害,就跟有只猫在他心里乱抓似的,很是想将人搂进怀里上下揉搓一顿。
然,他克制地挠了挠凤酌下颌小小的软肉,眉目温情而脉脉,“去吧。
”
凤酌拍开他作怪的手,转身走向在不远处等着她的御羲之和十一,三人慢条斯理地往后院去。
见凤酌走的来背影都看不见了,楼逆这才收回目光,理了理袍摆,与落后一步,特意想跟他搭话的王公大臣寒暄起来。
却说御羲之对凤酌是心头有感激的,毕竟今个来赴宴的,皆是与大皇子交好的势力,有那相投靠的,可不管谁是大皇子妃,谁是侧妃,只能巴结讨好大皇子就是,故而这人连同其后宅家人,都理所当然的恭维雪侧妃。
对起先的事,谁又肯站出来得罪了大皇子,唯有凤酌半点都没顾忌。
御羲之将这情记在心里,她理了理鬓角,颔首低垂道,“凤三,谢谢。
”
凤酌眨了眨眼,她低头就瞧见十一正仰头,两人大眼瞪小眼,倏地十一咧嘴一笑,他拉了拉御羲之的手,腆着天真无邪的笑脸道,“羲之姐姐想要谢美人的话,给她造个佩剑什么的就可,美人会拳脚,可厉害了。
”
凤酌也跟着应声,“嗯。
”
御羲之抬头,眸子弯弯如月,她那一身不起眼的亚麻长裙,随风而动,倒比一般妆容径直的贵女还耐看,“如此,羲之就托大了,晚点凤酌将拳脚习惯与我说道说道,我定造出个最适合你的佩剑来。
”
凤酌是不晓得客气的人,她还真认真想了想,“可会制对剑?就是那种君子剑淑女剑什么的,我想与徒……端王一人一把。
”
御羲之并未听出她话中岔音来,她朝凤酌挤了挤眼,调笑道,“当然可造,不过,你可是与端王心意相通?他日大婚可要请我喝喜酒才是。
”
凤酌不若寻常的姑娘,眼下她都和楼逆同住一个屋檐,虽规矩的姑娘家是不该如此,可她上无父母,下无姊妹,安城凤家与她来说,只是个长大的地方,并无特别的眷恋,而后又只与徒弟亲厚,故而还真像楼逆说的,他的亲王府,说是她的家亦无不可。
故而,对御羲之的话,她是一点都不害羞,反而一本正经的道,“自然是要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