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
说到这,她顿了顿又道,“我在京城,并无多少熟稔的,往后你可到亲王府来寻我。
”
嗯,徒弟说的相邀,她也做了。
御羲之一口答应下来,并兴致勃勃地日后还要与凤酌引荐一些性子不错得姑娘来往。
两人几句话的功夫就到了后院花厅,此时,御旻浅竟让太医在厅中与雪侧妃把脉,当着众家夫人和姑娘的面。
雪侧妃脸色不好,她怯懦地频频看大皇子妃,可怜兮兮的模样让谁都以为,大皇子妃怎么着欺负她了来。
“太医,可是有了诊断?”大皇子妃闲闲地喝了口清茶,感受被茗香在味蕾见的绽放蔓延,闲适地眯着眼睛问道。
那太医自是皇后那边的,一诊出结果就皱着眉道,“恭喜皇子妃,贺喜皇子妃,这是喜脉啊。
”
大皇子妃面色一冷,听闻这话的各家夫人姑娘也是神情一变。
“再胡说八道,就给本宫拖出去乱棍打死,”大皇子妃啪地拍在案几上,冷冷开口道,“给本宫再诊!”
那太医回过神来,捻着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复又上前诊起脉来。
凤酌找了个空地,恰好能完全看清雪侧妃的神色,见她眸色闪烁,隐带快意,显然是以为大皇子妃见不得她当先有孕。
那太医颤颤兢兢地诊了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启禀皇子妃,确是喜脉无误,老臣身为医者,便绝不会罔顾良心!”
说的还真是一口义正言辞。
大皇子妃咬了咬牙问道,“有多少时日?”
那太医如实回答道,“有两月余左右。
”
“两月余……”大皇子妃喃喃道,她挥手示意太医退下,尔后反应过来,回头目光锐利地盯着雪侧妃,就冷若冰霜的道,“雪侧妃,好大的胆子,还不速速招来,奸夫是谁?”
大皇子妃问都不问其他,一口通奸的帽子就扣下来,砸的雪侧妃头重脚轻,她捂着胸口,脆弱难当的道,“姐姐才是信口雌黄,明知我肚中孩儿是谁的血脉,何故弄出这般阵仗!”
大皇子妃冷笑一声,她不仅晓得这孩子是谁的,还晓得早在大皇子远征边漠之际,这侧妃就找了礼佛替大皇子祈福为借口,闭户再不出院门一步,实则是跟着大皇子去了边漠,然,这样的情形旁人可不知!
且大皇子眼下还不能张扬开来,需知,哪家将领上阵杀敌,还带着女人的,若要让圣人和皇后晓得,雪侧妃定然会被论以淫惑皇子的罪名杖毙!
大皇子也打了好盘算,将雪侧妃藏着掖着,准备过些日子显怀了就将人送到别院去,顺便还会宣称是她身怀有孕,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