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酌单手撑瓦,一个后翻躲开,她起了心思,有心试试楼逆身手,加之最近她被凤宁清烦的不行,心头暴躁的慌,那股子的气焰根本就没消散,不若放开手脚打上一架来的畅快淋漓。
故而她一掌拍向屋顶,哗啦一声人从天而降,伴随碎瓦烟尘,她手腕翻转,握拳攻击了过去。
楼逆一眼就认出了凤酌,他勾了勾嘴角,起先身上的杀气散的一干二净,瞧着她来势汹汹,他还颇有闲心地急速后退好几步。
并冲凤酌挑了下眉,对外面听到动静欲冲进来的侍卫吼了句,“无事!”
话还未落,他举掌相迎,一招以柔克刚,将凤酌的攻势化了,厚实的掌心包裹着凌厉的拳头,他屈腿踹过去,人顺势逼近一步。
凤酌只左脚后退,右脚纹风不动,她不慌不乱,一手被钳制,她另一手抬肘就撞楼逆那张俊美的脸。
楼逆低笑了声,他头往后仰,掌并不松,拉着凤酌往后倒。
凤酌大惊,许是没想到他居然连这般无耻的招数都想的出来,灵巧的身子借着他力,幼细的腿一抬,缠着他的,像株攀岩才能生长的菟丝,这才堪堪稳住。
楼逆面色一僵,即便隔着衣料,他仍旧感受到凤酌身子的柔软,像是一汪春水,染的他心都化了。
凤酌可没他那多的情绪,她见他有闪神,眉头一皱,趁机一掌拍在他腰身,拂开了来。
这方歇了,她甩了甩手,不满地板着脸训斥道,“交手之间,怎么心神恍惚?”
楼逆笑了笑,他捡起落地上的外衫,拢了下滑到胸前的长发,这才问道,“师父,深夜造访,可是有事?”
言辞之间,温润有礼,又不乏欢喜,可是却少了明显的亲密。
凤酌瞟了他一眼,转身到他书案后大马金刀的坐下,倒是一声都不吭了。
楼逆假意不晓得她的来意,只打开书房门,让心腹进来收拾,转身相邀凤酌去桃夭阁那边。
凤酌跟着去了,她走到桃夭阁殿门口,才记起这分明是徒弟的寝宫,她脚步顿住,低头看着脚下的门槛,不知当不当进。
楼逆什么都不问,进去还倒了凉茶摆上,虚手一引,就戏虐地笑道,“师父,怎的不进来,莫不是担心弟子能吃了你不成?”
凤酌哼了声,她心头暗自吐了句,此前可不就是心念念想吃了她不成。
不过,她面上也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