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凤宁清脸上的笑意浓郁起来,她转头冲凤修玉喊道,“夫君,酌姐儿果真是县主了。
”
她这一声“夫君”,顿让端木家的人面露怪异之色,众人看看她,又看了看从头至尾嘴角带笑的白元瑶。
要知道,在大夏朝,一个侍妾,哪里是能喊“夫君”的,也唯有嫡妻方可如此。
凤修玉反应过来,面色一下就沉了,他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回来,成何体统!”
凤酌勾了勾嘴角,她目光从白元瑶脸上划过,后冷淡转身,不再理会。
凤宁清明显想追上来,可又顾忌凤修玉,只得挨蹭回去。
夹冬节圾。
尔后她就听闻白元瑶漫不经心的道,“夫君,眼下寄人篱下,又是在京城,可不比安城,凡事都有个规矩,莫要让人轻贱了去,到时丢的还是安城凤家的脸面。
”
凤修玉被这般说了一通,心头也冒了出点火气,瞧着凤宁清还摆出无辜的可怜面容,就觉颇为烦躁。
白元瑶可没多的心力再交代什么,她此次来京,不仅是娘家白家那边交代了下来,也是楼逆传来了口信儿,故而她一甩袖,带着身后的婢女,跟着上端木的人走了。
凤修玉表情讪讪,他记得来之前,父亲凤一天竟将一应细软应急之物,都交由了白元瑶,自然是对他的不信任,也叫他受制于人,即便白元瑶这般无视,他也不得不忍下来。
“夫君……”凤宁清怯怯地拉着他袖子摇了摇,在他看过来之际道,“夫君勿须顾忌,如今酌姐儿已是县主,还是皇后娘娘亲封,有酌姐儿在,便无难事。
”
她倒是信心满满,对凤酌的认知还停留在多年以前,那姑娘即便小小的,可在她手中,凡事都能解决,想来如今身份不一样,便更有能耐了才是。
凤修玉心下稍有安慰,然而他看着凤酌离去的方向,终归皱了皱眉,没凤宁清说的那般彻底放心。
上端木家的人将此件种种尽数看在眼里,端木锐更是不动声色,他指了最近十分安份的凤宓出来,让她去安排,旁的事却是不放心上。
凤宓瞧着自己这弟弟,心头冷笑不已,可面上仍旧带着不冷不热的浅笑。
她哪里会有不恨的,特别还是凤酌也来了京城后,如今更是贵为县主,而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