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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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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酌虽觉不太解恨。

    可到底邹知县是朝廷命官,真不能明着下手,而且曾二狗也死了,倒便宜了。

     这样的念头,凤酌只在脑子里转了转就放下了,然而楼逆将一切看在眼里,也不晓得他同岳麓书院的易中辅说道了什么,只是不多时日,独山那边的管事就传信回禀,言邹知县被流放,才出开阳,一天夜里,就让人给杀了,还是那种被活埋致死的虐杀,死的那个凄惨。

     凤酌本没多想,可瞧着楼逆扬起的眼梢。

    莫名她福至心灵,就觉邹知县的死定然与徒弟有关,然而又一想,楼逆从始至终都在安城,且认不得邹知县,又是怎样与她张目的? 这些她想不通。

    遂也就放下,总归楼逆都是为她好就是了。

     诸事妥当,凤酌就开始如常往女学去,这次,她有意挑拣的学,手谈是不能放下的,礼仪也要继续学,至于女红之类,她却是放弃了。

    实在是没那个耐心做那些细致的事,故而作罢。

     一时之间,凤酌的日子倒过的无比舒心,加之楼逆又是了解她的,只要有一点不妥当,都不肖她说,楼逆自发就能处置好了,故而,不过十来日,她整个人就肉了一圈,原本小而尖的下颌,居然长出了软肉,直让人想逗趣地伸手捏捏。

     这样的好日子,连同凤宁清也安份了,她的心思都放到了凤修玉身上,故而对凤酌,那是早忘到了脑后,而凤修玉美色当欠,之前受过凤一天的警告,也不敢对凤酌再有旁的心思,加之凤宓去了京城,他简直就斗鸡走狗,竟活的十分纨绔逍遥。

     只时不时,很没眼力的秦子衿常往桃夭阁来,暗地里楼逆恨不得将此人给拖到无人处,干干净净地剁了埋土里种花,但凤酌习以为常后,许是见在秦子衿认真好学的份上,随口指点一番,虽未曾收为弟子,但也算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师徒缘分。

     再有,便是凤酌经常带一两块玉石往玉园那边去,她也不图凤缺什么,纯粹是为弥补心里那点愧疚。

     凤缺也不是那等执拗的,既然凤酌无意领他的情,自那之后,他平素如何相待旁人,就如何待凤酌,整个人竟仿佛比从前还冰冷了些,叫人生不出亲近的念头。

     如此一晃眼热夏过去,深凉的秋意上浮,不待凤酌有多的想法,又眼见寒冬将至,在个大雪纷飞的黄道吉日,白家白元瑶身戴霞披,凤冠艳丽地进了凤家大门,成为了凤修玉的正妻。

     这并不碍着凤酌什么,她同楼逆去喝了盏喜酒,就回了自个的桃夭阁,倒是听人说,凤宁清在房里哭哭啼啼,好不伤心,不晓得的还以为是在哭丧。

     当天晚上,凤修玉的院子里就闹腾了起来,好端端的洞房花烛夜,两新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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