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又暖又香,背后垂落的头发丝都那样好摸,顺滑不打结,蚕丝般垂落。
薄衣下血痂已经掉落不少,凹凸不平的手感,她生怕给他摸疼,一只手按在后颈处不动,另一只手熟练地单手解开他上衣盘扣。
银清缓慢往后退,却不愿意和她分开。
“去哪?”她暗示性地拍拍他的腰。
得到信号,银清这才肯分开些许,却依旧双手搂着她:“去银杏树那,我?上来了?你抱得住吗?”
“你不是挺轻的吗?”岑让川想着他这话是不是有?点多余问。
都抱过多少次了?
下一秒,银清试探性地把大半体重?压在她身上,看她表情浮现出?诧异,绽放出?浅笑:“我?五感慢慢回来,会变得越来越像个?‘人’。
所以……重?吗?”
她们太?久没这么亲密,他私底下做些什么她也不知道。
自然而?然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变化。
岑让川掂量了下自己能耐,说道:“上来吧。
我?应该抱得动。
”
“好。
”他笑意盈盈回应。
原地蹦起,绷紧核心。
银清轻而?易举挂上来,见她能抱得动,不由埋在她肩膀上闷笑。
岑让川托住他,十指陷入棉麻布料包裹中紧实有?力的肌肉,职业病发作,这手就忍不住顺着他的腿摸了又摸。
“痒。
”他咬她耳垂,“快抱着我?去树下,有?惊喜。
”
“是什么?”
银清不回答,摘下袖子上的纱布饰物遮住她眼睛,嗓音懒懒的又带着几分暧昧:“到了就知道。
现在,先不告诉你。
”
被剥夺视觉,岑让川本有?些不安,银清却吻上来,边吻边说:“走呀,我?给你指路。
不会让你失望的。
”
其余感官在黑暗中提升,他身上味道实在太?好闻,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