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忍不住沉溺于他的小花招,慢慢抱着他往前走去。
每走一步,他吻得就愈发凶。
禁欲时间内筑起纸做的河堤不等白蚁蛀得千疮百孔,自己就已被水浸湿,濡湿薄纸,直至被河水冲垮。
脚下从陆陆续续踩到枯叶变得满地枯叶,平日里才用?两三分钟的路程走了快十分钟。
银清边喘着气,边拉着她的手蹭过腹肌,抵达他想要被她触碰的地方?。
手指刮过未长熟的白果粒,枝叶微微颤动。
“往左三步……嗯,重?点。
”
三步。
白果粒陷入玉色,染上绯红。
“……我?想要了。
你再转个?身,往后最?后一步。
”
就知道他快忍不住,布料都被清露打湿。
她听他指挥,向后踏出?一步。
踏空。
竟是踩空了!
岑让川下意识抱紧银清,往后倒去。
以为会摔倒,却发现自己正不断坠落。
她完全悬空,四?周风声呼啸,刮得后脑勺头发都在飞舞。
衣摆猎猎作响,双脚无依无靠。
“你……”
刚吐出?一个?字,猛地砸进?巨大柔软中。
银清压得她差点断气。
没等她呼吸喘上来,底下柔软又往上弹起。
两人在暗处柔软中滚了又滚,弹了又弹,终于停在一处实地。
岑让川惊魂未定,摘下眼睛上的纱,紧张去看银清。
黑暗中,他的眼睛正泛起流金似的光,猫儿?般盯着她。
“你没事吧?摔着哪没有??”
他眨了眨眼,声音里带着笑意:“你不想知道这是宅子里的哪?”
“等会再说,你哪里疼吗?”
话音落下。
他打了个?响指。
瞬间,灯烛尽数亮起,照亮这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