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望着天?花板,只觉又困又倦,脑中一片空白。
她听到了点打盹声?。
微微往下看?去,有两名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坐在床尾,脑袋跟鸡啄米似的?。
她……
怎么了?
岑让川想不起来事,一边耳朵还疼的?厉害,不知怎么回事。
她看?看?左边病床,有个男人,盯着那熟悉的?侧脸,她脑中开始加载记忆,这才想起来。
是严森!
自己被关?进棺材的?最后一刻发生了什么?
他为?什么会在医院?
刘庆远、朱矮子、刘缔、土枪、嫁衣……
岑让川猛地坐起。
她动静太大,惊醒正?在打盹的?警察。
没来得及寒暄,岑让川直接指着严森问:“他怎么了?”
“噢,没事,就是被土枪子弹擦了皮,又受到惊吓。
给他打了镇定剂,睡到现在。
”警察操着浓重乡音道,“我们有些事想问你,你现在可以接受问询吗?”
“不行,我脑子太乱……”她说的?实话,信息量太大,她刚醒脑子有点处理?不过来。
再看?右边,白芨?
警察也不着急,等她缓过来再说。
见岑让川又去看?白芨,年轻点的?女警说:“她是惊吓过度,也打了针镇定剂。
”
没事就好……
岑让川揉揉耳朵,露出痛苦的?神色:“耳朵好疼……”
乡音重的?警察道:“疼就对了,一个姑娘家家的?那么大胆,敢躺棺材里。
蛆虫爬你耳朵里,光清理?就花了半个多小时。
”
女警拍了一下他,示意他闭嘴。
听到这噩耗的?岑让川脸色几经变幻,最后变得铁青。
忍了忍,她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我睡了几天??”
女警比出三根手指:“三天?。
”
三天??
三天?!
被她丢进池塘的?银清!
不等她这边提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