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公司了,有事打电话给我。
”
玉流光伸手。
祝砚疏给他穿上,过了会儿才听见青年懒洋洋地应一声。
他盯着青年看了一会儿,在走后近二十分钟,大门?响起门?铃声。
同时,手机上是闵闻发来的消息:【我到了,流光。
】
玉流光慢吞吞往大门?走,眉头轻拧。
他在想段汀有没有发送那段录音。
或是单发给了荣宣,还是所?有人?都发了?
一切的怀疑,在门?开后被打消。
入冬了,闵闻一身冰凉的水汽,堪称风尘仆仆地站到他面前。
外面在下雨,他怕把冷气过给流光,硬是在门?口站一会儿才殷勤地说?:“我给你买了好吃的!还是热的。
”
一看就不像被录音打击过的样子。
玉流光也就放心了,接过小吃让他进来。
“今天温度真的很低,流光你得多穿几?件衣服。
”闵闻转头看着他苍白的脸,眉头一皱,想说?点什么,又憋住换了个话题,“流光……上次说?的复合,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啊?”
“我没有催的意思?,真的没有,就是忍不住想。
”
闵闻声音低了下来,“前两天我去医院找你,看见你和祝砚疏牵手了。
”
青年从他面前走过。
带起的风是一股白玉兰花的浅淡清香。
闵闻动动鼻子,目光追着他走。
“手冷而已?。
”视线中的青年披散黑发坐在沙发上,看不见神情,听声音是不以为意。
他追过去,坐在身侧,像是忘记关锐发过来的那些照片和聊天记录,十分信任应和:“我想也是这样!那天我还遇到了段汀。
”
小狗一样,见到人?就絮絮叨叨,恨不得把什么都说?出?来,连打架的事都说?了。
明?明?来之前,闵闻还再三提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