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听到熟人?的声音了。
玉流光不是很确定。
他轻拧眉,将被捂热的手从祝砚疏掌中收回,“没什么。
”
俯身往车里钻。
司机将车的挡板升起来。
车窗紧闭,暖气涌动在四周。
被风吹得有些冰凉的脸颊,渐渐有了热意。
玉流光裹着黑色外套,随口道:“好几?天没见到发财了。
”有点想念那膨胀的毛发。
祝砚疏平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把手伸过去。
他的声音也很淡,说?出?来的话却和气质不符,“这里还有一只。
”
“……”
手指被人?无声地紧扣在掌心。
玉流光挣脱不开,侧头扫祝砚疏一眼,注意到对方视线的停留,皱眉道:“别看,我现在没力气接吻。
”
黏在唇上的目光这才沉默离开。
一段时间后,正阖眼的青年动了动眼睫。
垂在身侧,被人?紧紧十指相扣的手覆上一抹温热。
他睁眼,琉璃剔透的狐狸眼沾染着生理性?水色。
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手指被人?亲吻,吻到指根,手背。
最后是手心。
浅淡的呼吸喷洒在手心里,有些发痒,玉流光不由?自主弯起手指,将手抽出?来,贴住祝砚疏的脸。
祝砚疏第一反应,以为他是要扇上来。
目光都轻垂下去,做好了准备。
可最后只有一抹柔软贴着他的侧脸,隐约还能?嗅到好闻的幽香,他情不自禁偏头去吻这只手,像家里那条狗每次见到青年一样,总会吐着舌头去将他舔得一团濡湿。
最后狗会被主人?拽着颈下的肉勒令斥责。
祝砚疏是人?,不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