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能这般隐忍克制的说着挑/逗她心思的话,燕鸣歌俏脸一红,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放他走了。
谁知他才走出去没两步,又笑着走向她,温声道了句,“有件事情忘了。
”
燕鸣歌睁着一双鹿眸,疑惑地眨了眨眼,正要问他是何事时,就见他俯身下来去捉她的唇。
嫣红饱满的菱唇又遭了回欺负,她朦胧雾眸潋滟生香,泛着盈盈水光的唇瓣格外好亲。
陆昀浅尝即止后,一去不复返,为的自然是去查清三房的是。
倒是叫燕鸣歌满腹愁思,想起了一件要紧事来。
前些时日刺激了他,叫陆昀以为她与霍昆有了亲近之举,此事到今夜,只怕是瞒不住罢。
可若是他神智不清,或是已经生了醉意呢?岂不既能成事还能哄他?
不知怎的,燕鸣歌在此事上格外坚持,不肯叫陆昀知晓她如今的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的。
倒不是旁的,她不想解释自个与霍昆之间的误会,而是眼下没必要解释,否则反倒要惹事生非。
毕竟她的心思从始至终都不曾变过的,那就是去北朔查清父王的死因。
可在此之前,陆昀的人她也必须要得到的。
只是未免惹事生非,这档子事能瞒就瞒罢。
想起前些时日她从秦岸那顺来的避子丹,燕鸣歌亲自去了小厨房,将那丹丸杵碎,塞进了糕里。
若只是寻常糕点他定会嫌弃味道不好,可若是她亲手做的,即便是难吃,想来他也是愿意吃这个苦的。
燕鸣歌心中窃喜,却不知怎的又生出几分惶恐不安来。
分明浮翠流丹都叫她撵下去了,流丹年纪小又好打发,这会儿正叫浮翠缠着说宫里的事情呢。
等燕鸣歌又从小榻上起身,检查好门窗都关严实了后,才做贼心虚般从暗格里搜罗出一堆画册。
这可都是从前朝时就传下来的图册,听说还是打宫里传出来的。
故而其精美程度外头粗制滥造的本子都是比不了的,且不说图册上画的姿势动作纤悉无遗,便是厚度也是旁的难以相行媲美。
也是,这宫里的主子深闺寂寞,可不得钻研这其中的门道嘛。
燕鸣歌先撇去了自悦的那一册,便开始津津有味的钻研起后面的。
等她求贤若渴般看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