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不由得惊叹,古人诚不欺我,这些功夫,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光只是看着到觉得简单,一目了然,只怕真正的着手去做,没这般容易。
因她孜孜不倦的提前研习了一册,便觉得今日定然是稳操胜券的。
却不成想,等到陆昀来时,竟是带了酒来的。
燕鸣歌心中大惊,只觉得他这酒来者不善。
毕竟陆昀杯酒就倒,定然不会是给他自个备的,可她若是着了他的道,喝得个烂醉,只怕不好施展。
好在燕鸣歌倒也有法子叫他自个喝,只见她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条单薄的舞裙套在身上。
两弯莹白锁骨里,沁着幽幽酒香。
▍作者有话说:
阿鸢:来呀~造作呀~
表哥:你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
真的会爱人间清醒的表哥=3=
▍评论
-完-
44.绮梦??
▍是榫与卯的相契,毫厘不差的机括相合
这身火红的舞裙长长的流苏上挂着银铃,几条长长的飘带做成的裙摆拢着,随着燕鸣歌的身形晃动飘逸。
她略一弯腰曲背,显露出锁骨来,莹白雪肌上沁着酒香。
陆昀抬眼去瞧她,便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样的注意。
只是她今日这般的盛情相邀,他自是却之不恭的。
陆昀快步流星地走上前来,牵着她的手,甫一低头,便尝得那玉露琼浆来。
酒是佳酿,酣甜清冽,就跟她这个人似的,闻着幽香馥郁,甚是扑鼻,可哪怕只是轻嗅浅尝,陆昀也会喝醉。
只是这送到嘴边的美酒,岂有不尝的道理,陆昀嘴角噙笑,哪怕深知她别有所图。
尝完两盏她以身作饵喂的美酒来,陆昀眼中便已蕴了几分醉,叫雾笼罩的眼里尽是迷离慾动。
燕鸣歌两只手攀上他的脖颈,环抱住他,在他耳畔轻笑低语,“这便醉了?”
似是叫她这么一激,陆昀眼中的清明神色一晃而过,不由得想起自个带酒的来意。
他单手箍住她的腰,将人抱至书案上,只留了一扇半掩着的窗。
一卷绢布画轴铺陈展开,绿纱糊着的窗牖上映着两道人影,一豆昏黄油灯跳跃闪烁,窸窸窣窣此起彼伏的声响相和,也跟着一道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