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档子事,对其他的闭口不谈。
毕竟若当真是这样,反倒乐得她轻松自在,还能一走了之。
可他越是一股子清矜冷淡的傲慢样儿,燕鸣歌就偏要让他折腰,叫他臣服。
像他这般冷漠寡淡的郎君若是沾染上情/事/,不知眼里的沉沦慾色会否也很是迷人?
燕鸣歌不得而知,只觉得前些时日光是口头上的激将法,或许没什么大的用处。
可若是亲眼目睹瞧得她与姜家三郎相看,应当冲击会不小罢。
何况听他说姜家三郎痴迷她好些年,可她全然没有印象,不免心生些好奇来。
燕鸣歌这厢儿心里的算盘打着叮当响,却不知陆昀一早就知晓了她要与姜澜相看的消息来。
要说姜澜当真是天性率真,即便是上回叫陆昀阴了一会,却依旧与他开诚布公的详谈,说是要同他公平竞争。
陆昀倒是难以置信的挑了挑眉,不由得想到燕鸣歌这只凶猛狠戾的坏鸢来。
她向来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眼下没哄骗了他,旁的郎君应当不会入了她的眼。
可她总是那番纯善无害的模样示人,偏生只有他晓得,她底子里藏着怎样的坏!
这样撩拨人心,玩弄感情的坏鸢,偏偏总能吸引前仆后继的儿郎来。
他一定要阻止姜澜被她这幅面貌欺骗,说不定不仅会害得人财两空,失魂落魄。
幸得三日后休沐,陆昀便自告奋勇的护送她和祖母一道去云隐寺。
燕鸣歌瞧见他人来,当即恼得直绞帕子,前几天从他那熙和居回去,浮翠流丹两人瞧见她皆是闹了个红脸,等她自个照着菱花镜才知,脖颈上的斑斑红痕清晰可见,就连耳畔上的牙印都不浅。
害得一连到今日都还没消,只好涂了厚厚的脂粉才将将遮掩住。
老夫人与纪嬷嬷乘一辆马车,陆昀弃马与燕鸣歌同乘,瞧他眼里泛着幽光,燕鸣歌心中一颤,只怕他要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