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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想到昨日那桶装满子孙味的洗澡水,陆昀的脸就会红的发烫。
从前他就没这般糊涂过,不仅破了祖宗的规矩,在白日里宣霪外,在最后紧要关头,还是靠着她留下的那方诃子小衣才解了难。
鬼使神差的,他将那件诃子悄悄洗净,又在夜里晾在窗边,等得白日醒来趁着没人发现,偷偷收了去。
因着诃子小衣料子单薄绵软,叫风吹了一夜早就干了,陆昀便连同她先前落下的耳坠一起,藏进了暗格里。
等他安置妥当这才去上值,燕鸣歌自是不急那件诃子小衣,叫她看来,留在陆昀那边的东西,是越多越好呢。
只要一想到,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贴身常穿的衣料,她的整颗心都激得一荡,恨不得立刻将人推倒,与他旦成好事。
这厢儿燕鸣歌掰着手指算着时间,只觉得时日不多了,再有半个月的功夫,若还是不能与他跟进一步,那可就别怪她另觅情郎了。
当然,情郎一时半会寻不到合适的,也找不到能陪她演戏的,可眼下就有现成一个小郎君倒是。
燕鸣歌这日照例去陪老夫人用膳,就听她说起谢老夫人那个外甥姜澜。
说是谢老夫人喜爱她,她的年纪又与澜哥儿合适,因着谢老夫人实在喜爱她,不忍错过这个好女郎,便舔着脸托老夫人问她的意见,能否在三日后云隐寺陪谢老夫人上一炷香。
要说上香是假,让两个孩子相看怕是真。
若非陆昀未曾与她说过姜澜同她的那桩旧事,燕鸣歌或许就以为当真只是上香了。
想到姜澜当时打向陆昀的那一拳,燕鸣歌只觉得打得还不够狠,不然为何他瞧得像个没事人一样不说,当日还有功夫折腾她,抱着又亲又吻,瞧着很是痴迷。
可除此之外,他又像是对她毫无兴趣似的,叫燕鸣歌一阵好恼。
她倒是不介意他如外头那些个混迹风月场上的老积年一般,只沉迷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