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头才恋恋不舍的分开,袁逸任劳任怨的发动车子,嘟囔了一句没大没小。
夏江南侧脸带着笑,系上了安全带。
这两个人亲密的完全看不出来半个月前还滚在地上打的你死我活的样子。
江茶忽然看明白了什么。
“看什么?”袁庭业说。
江茶调皮的眨眨眼,“没看什么。
”
袁庭业却觉得凭她的聪明机灵,应该是看懂了。
他把包还给江茶,随意的问:“吃饭了吗?”
夏江南接话:“没呢,饿死了。
”
袁庭业说:“袁逸,找个饭店。
”
袁逸开着车,直视前方:“叫叔。
”
袁庭业不搭理他,摸了车上的某个按键,打开了一个隐藏式储物箱,从里面摸出一盒俄式巧克力递给江茶,“先垫垫。
”
“我也要。
”夏江南伸出手,比一个耶,“要两个。
”
温柔体贴斯文的夏总比往常可爱幼稚许多,江茶觉得有点好磕。
闲聊片刻,她这才知道原来今天吃饭不是他们两个,袁逸和袁庭业就在后车跟着,怪不得夏江南一个电话,两个人瞬间就出现在了酒店里。
江茶含着巧克力,心想原来人和人的感情还可以这样,一个电话、三言两句,对方就能瞬间领悟,并愿意自降身份陪他演完一场幼稚的戏。
十一岁以后,江茶就再也没有朋友了,周安晶是老师,是医生,但不是挚友。
青少年救助站的儿童几乎都是无父无母无亲友,所以对血亲关系非常向往。
他们不理解江茶的所作所为,因此对江茶做过不少的坏事。
他们抢走江茶的饭,将她锁在厕所里,用污水浇湿她的被子。
他们和江照炎的亲属一样,觉得江茶是个无可救药的怪胎。
你为什么要把你爸爸送进监狱?
因为他杀了我妈妈。
可你至少还有爸爸啊!
江开心把一个小男孩按在墙上,纤细的手掐着他的脖子,冷冰冰的说:“他杀了我妈妈,你听不懂吗!他杀了我妈妈!!!”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