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哄,探身进了帐子,捏住她的下巴,只想再尝一口。
老大夫耳花,说话声还听得真切,喘息声就听不见了,估摸着他们说完了话,大唤了一声:“王爷,药方好了,请您来过目。
”
赵衍松开她的唇瓣,握住抵在他胸口的手,低下头吻住莹白的手背:“等我回来。
”
他说完撩开帐子往书案那里去了,接过老大夫手中的方子,看了一遍,皆是些温补的药材,遂道了谢。
将人送到门外时,老大夫突然道:“啊,王爷借一步说话。
”
赵衍见他神神叨叨,只好也跨出去,再将门关好:“请讲。
”
谁知老大夫吞吞吐吐起来:“王爷……若说这气郁之症吃药只是辅助……女子怀娠,身边的人就是得处处忍着……尤其是那个事上……”
“房事?”
“咳咳……正是。
”
赵衍脸一沉:“要忍到何时?”
老大夫问:“……王爷可是初为人父?”
赵衍带着他又往远处走了几步,才答道:“不是。
”
“那王爷应该是知晓的,按说前四个月和最后两个月最好不要,中间就算要有,也得百般顺着……”他提心吊胆说完这一通,也不知王爷听懂了没有。
“原来还有这么一说。
”赵衍说罢,拧着眉头,勾着嘴角,一边喜一边愁。
大夫很为那小娘子捏一把汗,心中腹诽:当真是已为人父的人,怎么连这个事体都不知道?
却也没敢再说什么,从虎着脸的侍卫处得了诊金,见是从未有过的丰厚一笔,开开心心下山去了。
赵衍回到房中,床上的人已站到了书案边。
于是三两步走过去坐下,将人箍到怀中,看着她的眼睛道:“你可是真如那大夫说的,吃过安胎药?”
妙仪一转头,心想现在还是顺着他好,于是轻轻嗯了一声。
赵衍一只手捂着她的肚子,一只手擒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