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生活,就得好好赚钱。
闻玉白仔细观察着周边的街区环境和人员成分。
这里有人类也有兽人、有穷人也有富人,平时身份差异巨大的种族阶级,在这一方小小又腌?N的天地里,毫无芥蒂地交流融合了。
闻玉白身材高大、穿着体面、长相俊朗,还是个从没见过的陌生面孔,自然成了这条街上的抢手饽饽。
有姑娘掐着蜜似的声音唤他,还有人朝他勾着长尾巴嬉笑,但却没人敢正经走上前去的――这人看起来有点凶,一些拉客惯用的小伎俩,倒是有些不大敢使出来了。
跟在闻玉白身后的警员瞪着眼,指着她们的脸发出警告,带头的闻玉白到好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似的,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地穿过街巷,来到被害人奎尔?布朗平时工作、居住的地方。
这个地方藏在巷子很深处,门口挂着一张旧褪色的帘幔,帘子后是黑洞洞的房间。
这里没有牌匾,也没有任何标志,只是藏在这种地方,所有人都对它的存在心知肚明。
推开帘幔的时候,闻玉白就庆幸自己暂时关闭了自己的嗅觉――脏乱的沙发、靡乱的男女、四处纷飞的衣物……
光是看这些画面,闻玉白都觉得有些微微头痛起来。
配合问话的是奎尔?布朗的“同事”和“老板娘”,统共也只有堪堪四人,因为命案的事情,大家显然早没有心思做生意了。
面前的姑娘们一个个面色苍白,早晨起来妆此时已在脸上一片斑驳,显然有人是痛哭过的。
警官以为是姐妹情深,看到好朋友去世难免悲痛,但仔细一问才知道,大家更多是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对这位潜伏在她们身边的杀人犯感到恐惧。
“这、这日子还怎么过……”一位姑娘一开口,豆大的泪珠就卷着斑驳的底妆,扑簌簌流淌下来,“谁知道下个是不是就轮到我?”
情绪的传染能力很强,不一会儿姑娘们就哭成了一团。
闻玉白不擅长应对这些,只能硬着头皮将他们一个一个带到隔壁单独问话。
奎尔?布朗生前就是在这里的一家店面工作。
据了解,她并不是本地人,大约在遇害前一个多月才从南方城市搬来埃城,在这里从事着廉价se情服务,还没跟大家熟络起来,就已经出事了。
“干我们这一行的都这样,来来去去的,根本留不住人。
”店里负责拉客的老板娘耸耸肩,说,“尤其是埃城,没有多少人能接受每天被‘盯着’,所以能待得住的人很少,你问我我也答不上来什么。
”
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