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赚到那笔钱。
宴珣拍了拍她的脸。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
”
话落,他的手揪住她的衣服,往里钻,处处带着泄愤的味道。
沈亦柠挣扎,烟头灼到了她的手臂,也烫伤了他的手心。
“忘了说,沈明远还在榕城。
”他咬牙切齿,贴着她耳边,吐出类似情话的威胁。
她陡然失去了力气。
他算计好了的。
让她一次次撞南墙,一次次被他捏得死死的。
果然是她太天真了。
牛仔长裤被褪到脚腕,衬衣撕烂了一半,条条未痊愈的伤痕刺眼,像横陈在雪地里的老树皮。
宴珣阴晦的眼看着她腹上伤得最吓人的那处,骤然停住。
沈亦柠望着天花板,哽咽的声音震动他的耳膜:“不是喜欢看我反抗不了的样子吗,继续啊。
”
“……”
翻涌上来的绝望,让她觉得自己像粘板上的鱼肉,对方将她剥皮抽筋,还要将她最后的自尊碾碎。
宴珣抬眸,只见眼泪顺着她眼角流下。
第170章
她哽着:“你从来不听解释,也没把我当人看,只准你折磨我,不准我还手……”
甚至连还嘴都不行。
她还是个人吗?
越是说,她的眼泪越止不住。
身上的人让开,她缩成一团,捂着脸,尽最后一点理智,不让自己的崩溃被他看见。
宴珣很烦,听见她压抑的哭声更烦。
“别哭了。
”
“……”
“再哭,信不信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