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莺在一处,同她一般来为那二人打掩护。
可是这……与她想得似是不同。
“大哥,如莺表妹她……”
他打断道:“她与你三哥正在书室说话,一会便出来,你去吧。
”
她应下,起身出了茶室。
方才在书室,要说的话,他当着三人的面已说完。
又见那二人衣裳不整,便退出书室等他们,拐来隔壁茶室。
不想他一等便等了近半个时辰。
连楼上宴席都散尽了。
思珍与自家大哥共处一室,觉出大哥脸色冷凝,她愈加如坐针毡,不知如莺与三哥为何说这么久的话儿。
她忍不住看了大哥一眼,见他忽得立起。
“大哥!”她急急出声,又知祁世骁不是毛躁之人,怪自己心急,忙道,“郑夫人明日便要搬进京中新宅,如莺表妹亦要去法妙寺,三哥他要去川蜀,大哥你、你……”
“我甚么?”
“大哥你莫要生他们的气。
”
祁世骁恐也不知道自己该生谁的气,不过眼下他确实是在生气。
他道:“你坐这等着。
”
祁世骧跪在如莺身后入了她一回,已是神醉魂迷,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那物在她里面舍不得出来,二人侧卧,他摸弄着她乳儿,道:“骚母马,你方才在我身下的模样又骚又浪,我恨不能弄你一整夜,便是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
一朝得偿少年梦,他说话便开始没边了。
她忍着羞道:“你住嘴吧!”
他听她娇嗔,心间一荡,道:“怎么?我哪儿说错了。
你这样骚,弄得我当初一见着你,便自此对你念念不忘。
后来总想着同你亲近。
我当初蠢笨,不识得自己心意,做下许多错事,你还怨我么?”
她想到当初他那般高高在上,不将旁人看在眼中,对她想欺负便欺负、想羞辱便羞辱,那不忿之意虽已淡去,此时想起,仍可在心底寻得残迹。
她道:“你是国公幺子,享尽长辈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