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道:“你、祁……世骧……你……”
他已停不下来,又入得更快更重些,“莺莺!好莺莺!你看你奶儿好骚!你且让我再入一回!你穴儿又骚滋味又好,咬得我大屌好爽,我忍不住想弄她,你且让我再入入!你又出淫水了!”
她又羞又臊又怒又恼,用那脚蹬他,反教他阳物顶得更深,似又顶进一道门,她忽得一声尖叫,身儿若狂柳乱摆,膣肉绞着他阳物,再泄了阴精。
他抵入一处软肉圈口,龟头被紧揪揪吮着,兜头淋上一股滚烫阴精。
龟头吐涎、肉茎炽热,经络虬起,阳物暴胀,他再受不住,抱着她“小淫妇”、“骚母马”地喊,两只卵袋摔打着她的穴门,一柄肉杖在她花穴似要捣坏碾碎,直直入得数百下,才将满腔浓精尽数灌进她花壶。
作者菌:好了,粗长菌,祁三r到此为止。
一六五(猪)<春莺啭(蜜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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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五(猪)
他阳物埋她里面,人覆她身上喘息。
她被那汹涌快意自梦中卷出,重又醒了过来,见他黏在自己身上,迟迟不下去,伸手掐住他手臂内侧软肉,狠狠拧他,道:
“快下去!”
他吃痛,听她斥他,应了声“哦”,便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调了个个,将她放在自己胸口,搂着她腰肢与肩背。
“你!放我下去!”
“不放。
方才我骑了你,现下你来骑我,莫要再生气了。
我祁世骧这一辈子只给你一人骑。
”
“谁要骑你,你是马儿吗?”
“我是大骧马,你要骑我。
日后你想骑了,我夜夜都给你骑。
”
“你!不害臊,无耻!”
“那白日骑也可以。
”
她不像他那般厚颜,这些话儿简直没耳听,被他搂住,只得趴伏在他胸口。
他长眉飞扬,狭长凤目因了笑意更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