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一对墨色眸子似有光亮。
她微微侧了侧脸,不再理她。
他知自己将她弄醒搅了休息,她恐是很累,便道:“那你睡吧,我再不弄你。
”
她已无力跟他计较,一晚连丢四回,四肢皆如面条般不能自己,道:“我在你身上如何入睡?”
“你闭上眼,自然就能入睡了。
”
“你见过人骑在马上睡吗?”
他一愣,闷声大笑起来,胸膛起伏,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自己身下,亮闪闪眼睛看着她道:“你承认我是你的大骧马儿了?那你便睡吧,我再不扰你!”
说罢果真从她身上下来,躺她旁边,睁眼看她。
她得了安生,道:“将你腰带收了吧,这般我睡不着。
”
他道:“收了我便看不到你了。
”
她道:“你这样瞧着我,我更睡不着。
”
“好吧,好吧”,他将那镶明珠的腰带收起,帐子里没了朦朦胧胧的珠光,重又黑黢黢一片。
他挨着她躺下,同她一般侧着身子,胸膛贴上她玉背,小腹贴着她娇臀,她道:“我这般睡不惯。
”
他只得退了开,不再贴着她,轻声道:“我气血足,身子热得很,给你当汤婆子,你还不要。
”
他再未打搅她。
她原是担心他又要闹旁的幺蛾子,不想他一点声儿都无,她扛了又扛,实忍不住,眼皮渐沉,一头栽进黑甜乡。
他听她气息柔顺平缓,知她已入睡,自语道:“人不能骑在马上睡,但小母马可以靠在大骧马身上睡。
”
说罢便重又贴了上去,伸手将她一只嫩滑奶儿握在手中,人也渐渐有了几分困倦。
他睡得极浅,不知多久,忽听门外有侍卫走动与交谈之声,他睁眼起身,略一侧耳,听出似是季洪来了,忙下了床,隐在门边,静静听门外声音。
季洪搜了两个时辰,已快近子时,仍未搜到武乙的人,却搜出了自己妹妹的尸身。
他一时头晕目眩,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