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退伍兵，所以他的身体每一项都有科学的数据支撑，正常男性每次射精量就在ml，精子数量通常在1亿上下浮动，而他就不一样，他很厉害，他射的比常人多，在6－8ml这个数值，精子数量大约在1亿－之间。
”
看着凌霜把自己记得如此精确，如此的科学，他不得不佩服男人的精益求精的精神，夏汉一咽了咽口水，但他又问：“那后面精确到个位数的又是怎么算的？”
“我爽了，我随便写的，看着爽就行。
”
夏汉一冷不丁的愣了，原来除了科学精神之外还有不求甚解的具体实施办法。
“教授从前是0么？”夏汉一明知故问，但他必须这么问。
凌霜笑了笑，“不错，在他面前，我就是0。
”
换言之，现在的他在凌霜面前，他才是0。
“教授做这些记了多久。
”
“这是他八年来的数据。
”
翻看着这厚厚的一叠如同日记般的记载，就仿佛看了一遍他的岁月史书，夏汉一心里心疼，脸上便有些发酸，凌霜对他如此情重，自己又怎么能不加倍的爱他。
“那这些给我是做什么？”
凌霜垂下头，若有所思的模样，最后叹了一口气。
“我说过，我这辈子就爱夏汉一一个人，你只是他的替代品，如今我想要你泯灭自己的行为去完全学习夏汉一这个人的所有。
”男人苦笑着，眼眸里尽是哀伤，“会不会觉得我很过分，会不会觉得我不通人情。
”
不等夏汉一回应，凌霜似乎有些歇斯底里，“我知道正常人一般很难接受和理解我的想法，但我不想骗你，我不会喜欢你，我可以跟你做爱，但心里我只是把你当成了他。
”
“而且我一开始就不想对你这么做，但我想他，我听到你的名字就会有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