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我理解成是爱屋及乌。
”凌霜特地嘱咐了一句。
“如果你不能接受，你可以放下资料，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还愿意么？”
男人的问话多么的沉重，那微微的歇斯底里有着进一步退三步的胆怯。
凌霜也在害怕他会拒绝，所以一直在抗拒，害怕失去这一切。
但他诱惑又非常大，又勾引着男人踏入一去不返的深渊。
夏汉一看着眼前凌霜的笔迹，凌霜的眼神，他还是得按照原来设想的问。
“他去哪儿了？”他的这个问题更加的沉重，夏汉一知道答案，但是偏偏要凌霜说出来。
凌霜苦笑出声，“三年前他死了，死在了我们的教学楼里。
”
“所以这就是教授不回家住，住学校的原因吗？”
凌霜不答，但他的眼神已经给出了答案。
“教授，我愿意。
”夏汉一根本无需思考，面对着他怀念他的凌霜，阴差阳错他又一次回到了男人身边，给出了标准的答案。
教授，我愿意。
凌霜握紧了拳头，拳头上的青筋蹦了出来，眼神就像是一身褴褛行走在沙漠中的人看到了青葱硕大的旅人蕉。
“教授，你可以闭上眼睛么？”
凌霜似乎是受到了答案的引导，对他这个提议并没有反对，沉气十足的眼眸轻轻闭上，长眼睫霎时好看。
凌霜还是从前的凌霜，一点都没有改变。
而夏汉一也是从前的，他凑了过来悄悄俯下身子，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块儿，凌霜也没抗拒。
或许是鼻息太过温柔，两个人都不忍分开，一切种种都让夏汉一倍感欣慰，他大胆在男人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口，然后压低了嗓音，“凌霜，我回来了。
”
等到凌霜应激性的睁开了眼，他却跟没有发生什么事似的规矩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