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见孙大郎往庄子方向走,喊了他一声,“卖豆腐的。
”
孙大郎停下来,“大人是叫我?”
小四点头,装作不经意地问,“你经常到村子里卖豆腐?”
孙大郎点头,“是啊。
有时候也到城里上卖。
挣个辛苦钱。
今天原本应该是到镇上去的,是庄子里的二爷定了一板豆腐,让我送过来。
我这才来的。
”
小四冲他拱手道谢,“有劳了。
”
孙大郎受宠若惊,“大人客气了,这是小民应该做的。
”
小四点点头,驱马离开。
待走了好长一段路,小四心情豁然开朗,他心情好,走路也带风,居然跑到老三前头去了,老三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小四神神秘秘道,“城南和城西隔着六七个村子。
如果凶手是同一个人。
你觉得谁最有可能。
”
老三拧着眉,“那应该是两村通婚的人家。
”
有些人结婚不是结亲,还有可能结仇。
小四摇着扇子,“也不尽然,还有可能是他!”他点了下孙大郎的背影。
“你是说卖东西的贩子?”老三心里一个咯噔。
是啊,这些贩子才是经常东家串西家跑,如果他们动了歪心思,那还真有可能。
终于有目标了,老三也不嫌热了,屁颠屁颠往前跑,“那我问问村民这些日子都有些哪些贩子来过。
”
衙役们都忙活开了,找村民们问情况。
半个小时,他们在村口集合,汇总资料。
“这些日子进村的贩子有卖针线的,有卖豆腐的,有卖果子的。
都是胡老太出事前十天来过。
”
小四点了点下头,拿着扇子挥了挥,“走,咱们再去许家村问问看。
如果有重合的,定是凶手。
”
正说着话,就有个卖针线的货郎迎面走来,他也是高高壮壮的身材,推着货架车,上面挂着满满当当的小玩意。
许多大娘婶子都出来买东西。
小四在旁边瞧了好几眼。
“以这人的身手也没问题。
”老三嘀咕。
小四收回视线,打马往城南走。
城南许家村也是以族人聚居的地方,村子里都是姓许。
村民们到县衙报案,小四和老三不在,老二便带着仵作前来。
仵作验完尸,正在交待衙役将尸体运回衙役。
小四和老三走过去瞧了一眼,的确跟胡老太死时差不多。
小四还是不放心,“你确实跟胡老太是同一个死法吗?”
仵作拱手,“对。
两者死因一致,也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