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上有外伤,别处都没有。
死亡时间也是子时到丑时。
”又指着旁边的棍棒,“杀人凶器也是随手丢在一旁。
”
小四看了眼四周,“她大晚上出来不会也是出来偷菜的吧?”
仵作还真不知道。
小四挥了挥手,看向一直蹲在尸首旁边的老二,他垂着头表情极为沉重而专注。
就连小四一行人到了跟前,他都没反应过来。
“二哥,你没事吧?”老三以为二哥看到死人受不住,走过来扶他。
老二终于回神,待看到两个兄弟,扯了下僵硬的唇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昨晚在街市上见过她,她当时气势汹汹掀了她儿媳的铺子。
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
老三和小四对视一眼,之前胡老太也是跟她儿媳吵了一架。
死因也一样,难不成这就是触动凶手杀人的理由?
这也太奇葩了吧?别人婆媳吵架,上去拉架也就罢了,这凶手居然把人杀了。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小四看了眼四周围观人群,决定等之后再说。
他先将死者家属叫过来,其中一个正是许老太的二儿媳妇,正是昨天老二见过的摊主,此时她正拱着儿子一声中吭站在边上。
另一个是许老太的大儿子及大儿媳。
小四开门见山,“你们知道死者为什么大晚上出来吗?”
许老太的大儿子看了眼弟妹,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大儿媳妇却是没那么多顾忌,看了眼弟妹,“还能为什么。
想半夜起来捉奸呗。
”
二儿媳妇惨白着脸,紧紧搂着小山,眼泪流个不停,“婆婆一直担心我丢下小山改嫁。
我没想到她半夜会到我们家屋外。
”
小四看了眼四周,指着粪坑边上的屋子,“这是你家?”
二儿媳妇点了点头。
小四又将里正叫过来问话,“你们村有没有跟胡满村结亲的人家?”
货郎杀人只是其中一种可能,老三说的另一种可能也得排查。
里正想了半天,就是没想来,还是村民们提醒,他才想起前年有户人家确实跟胡满村结亲的。
但是两家关系极好,不存在结仇。
于是只剩下最后一条,货郎杀人。
小四又问起最近几日来许家村卖货的小贩。
这个问题里正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想也不想就道,“咱们村手艺人极多,经常到城里卖东西,大家也都会互相稍东西。
货郎来的次数就很少,不过昨天卖豆腐的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