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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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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子余原本三日后就要北上送战马,现在也拖了几日,他不能自个儿跑,得跟着萧驰野。

    萧驰野接了信,就是现如今离北的辎重主将,去哪儿他都说得不算,要听从各方军需调令。

     萧驰野从营墙上下来,淋着雨往帐子回。

    这会儿天都要黑了,伙夫铲着锅,招呼着吃饭。

    离北铁骑跟禁军泾渭分明,大家各蹲一边,都是屁股对着对方。

     离北铁骑是因为先后吃了败仗,面上过不去,躁得慌。

    禁军本身作风很不正经,个个都是插科打诨的好手,脱掉了铠甲规矩少,都好玩,这点也入不了离北铁骑的眼。

     萧驰野从晨阳手里接了帕子擦汗,帐子敞开的,没垂帘子,不然里边闷。

    他还没坐下,就见骨津进来,说:“主子,公子的信到了。

    ” 萧驰野接了,抬手让他们退下去,给自己沏了糙茶,边喝边拆那不大不小的包袱。

    里头的东西不多,鼓鼓囊囊的油皮袋底下压着叠放整齐的衣裳,他没顾着看,先打开了袋子。

     袋子里只有两样东西,一把已经压瘪泛黄的九里香,一封信。

    信浸久了,有点潮,萧驰野拿起来时还能嗅见花的香味。

    他一口气喝尽糙茶,拆开了信。

     信不长,看完了,萧驰野的茶也咽下去了。

    他转头看帐子口,那还立着晨阳和骨津,萧驰野神色寻常地说:“挂帘子,我冷。

    ” 骨津想说刚不是闷得慌吗,但晨阳已经撤了钩子,把帘子放下去了。

     帘子一挡,萧驰野就把那信反复看了好几遍,最后重重地倒在床铺上,举着信一个一个字地读。

     分别数日,知你相思,特赠小物以抚慰。

     摸它如摸我。

     萧驰野盯着那一行字,又重复了一遍。

     摸它如摸我。

     萧驰野喉间干燥,莫名笑起来,目光有点发狠。

     最底下又轻又草地写着:孤枕难眠,何日归榻?抱我才好睡。

     萧驰野松开指,望着顶,半晌后猛地翻身,埋进了枕头里。

    可是沈泽川就犹如趴在他身边,咬着耳朵散漫地说:“抱我才好睡……”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一个小时!!谢谢观阅。

     第138章谋士 晨起时天色才亮,沈泽川用过早饭,跟孔岭登车去了上回的脂粉铺子。

    前堂照常做生意,后院由乔天涯和费盛站着,锦衣卫把内外都盯得严实。

     巳时两刻,罗牧的轿子也到了,他今日着着酱色斜领大袖袍,寻常打扮。

    掌柜的人机灵,看罗牧后边跟着几个眼生的侍从,便扬声说:“一会儿日头毒辣,站外边辛苦,带哥几个到房里吃茶歇脚去。

    ” 那几个侍从眼神交汇,料想罗牧跑不掉,才跟着伙计往房里挪动。

    他们进了屋,偏要把帘子挂起来,这样就能时刻盯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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