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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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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谁还敢说什么。

     沈泽川合上盖,打开另一个匣子,里边果然是糙茶。

    他站了片刻,微叹一口气,觉得他可真是太了解萧驰野了。

     牛乳对于别人而言哪里的都一样,但是对于萧驰野而言,离北的就是离北的,别处的代替不了。

    他省下了自己那口,明知不经放,还是想让人带给沈泽川。

     万一赶上了,还能喝呢?所有好吃的、好喝的,他们总要一起尝。

     萧驰野就这么想的,别人不懂,可是沈泽川最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观阅。

     第137章见信 沈泽川在屋内写信,乔天涯便和费盛退了出来。

     费盛犯了烟瘾,但站在檐下不敢抽,怕一会儿沈泽川有吩咐的时候自己身上带味。

    他杵了片刻,见乔天涯没挪脚步,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有事啊,”费盛往外靠了几步,搭着廊子底下的栏杆,说,“你先说,你跟那‘璞玉元琢’什么关系?” “见过,不熟,有点印象。

    ”乔天涯轻描淡写。

     乔天涯越是这么说,费盛越是觉得有事,他说:“姚温玉没入仕,白衣一个,常年待在外边,赫连侯想见他一面都难,你在哪儿遇见的?” “缘分呗,”乔天涯答话不正经,“我也没想到啊,这不就是想请你打听一下吗?” 费盛套不出究竟,便淡了询问的心,如实说:“海阁老出事以前,曾要姚温玉离开阒都回晋城。

    晋城是姚家本家,那还有姚太师的学生,能替阁老照看他,但是姚温玉没走。

    ” 乔天涯“哦”了一声,立在檐下看雨连续掉着。

     费盛继续说:“恐怕姚温玉当时也察觉了,阁老让他走,是存了死志,所以他上了马车,绕了一圈便回去了,在府中等候阁老下朝,谁知这一等,等到是阁老死谏的消息。

    ” 雨珠打湿了乔天涯的靴头,他望着庭院渐起的薄雾,目光落在水洼上,看见的是他自己。

     费盛顿了须臾,看乔天涯神色如常,才说:“阁老下葬时万人送行,姚温玉是他唯一的学生,把阁老当作父亲办的。

    没几日太学暴动,他的书都被撕干净了,若非孔湫藏得及时,只怕他也要被学生们给生撕了。

    可是后来出了皇女的事情,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我在阒都的眼线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 乔天涯转过目光,重复着:“消失了?” “不错,消失了。

    ”费盛搭在栏杆上的手在空中虚画了个圈,说,“我跟你从阒都逃命的时候,一度断了和眼线的联系,直到不久前才恢复,当时姚温玉已经消失了。

    阒都是锦衣卫最熟悉的地界,我的人说消失了,多半就是死了。

    ” 乔天涯不假思索地说:“不可能,孔湫还想要振兴稳健派,姚温玉就是必要人选,于公于私,孔湫都不会让他死。

    ” 费盛看着乔天涯,待他说完了,才接着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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