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隐秘的黑暗里,青年的两条腿都被敞开到了极致,粗黑的阳具把肉蓬都顶得发肿,将那不曾被蹂躏过的阴穴给生生地弄开来,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麦苗抖成筛糠似的,这是他作为一个伴儿,平生头一次遭男人的罪,初次被完全占有的烧灼感远远凌驾了本该拥有的快感和刺激。
好在陈藜在下头见了血之后,就打算收手了。
虽然做足了润滑,麦苗原先到底是个雏儿,以陈藜的尺寸,弄出血是再常见不过的。
陈藜抹了一把下头,顿然有一种麦苗从头到脚都是属于他的了。
这种诡妙的满足感,让男人的脑子陷入一股热,接着就秉足了气发狠连干。
麦苗淹没在那粗鲁的呼吸和充满力量的撞击声浪里,当温凉的精液在体内喷涌出来的一瞬间,他痉挛般地躬起身子,终于在一片凌乱之中,接受了来自陈藜第一次的浇灌。
平行番外(十三)
<b>《麦苗》平行番外(十三)</b>
从青年的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他还是硬的,整根连着肉囊都涨涨的,那是一个成年男人积累了两个多月没发泄出来的精力。
他一拔出来,浓稠的白浊就从肿胀的肉穴里溢出来,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男人的腥膻味儿。
对于从没和汉子好过的伴儿来说,人生头一遭就给了陈藜,这又恰好不在发病的时候,也实在是太受罪了,再好的技术也品不出滋味儿来。
好在陈藜是个会疼人的,就算没足兴,也没再要第二次。
他过去搂着人又亲又啃,好生温存了一番,就利索地拿起盆,下楼去打热水。
回来以后,他将床上的人拦腰一抱,带到洗浴房里。
再打开那两条腿时,怀里的人就挣了一挣,带着浓浓的鼻音喊:“不要……”
“没要、没要。
”陈藜低声哄,“洗一洗,擦干净了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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