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好要慢点儿!
麦苗气呼呼的,整个腮帮都鼓起来,小嘴儿也呼呼地喘,这模样没点儿震慑力不说,还把陈藜给撩拨得更硬了。
麦苗硬忍着让他顶了几下,只觉得下头烧得要命,要被陈藜给玩坏了,总算是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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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苗收回前言,这个困难他克服不了,他就不该挑一个这么大的,陈藜这样重的病,他、他怎么治得过来!
眼看着媳妇儿要闹起来了,陈藜扣着那纤细的腰,索性把人从床上抱起来,腰下猛地往里一插。
多亏前头的准备工作做得足,这么使劲儿地一送。
这下,是彻底把麦苗给占了。
陈藜把人给全要到了以后,唆着着麦苗的脖子,没忍住就先重重地抽送几下,把自己的味儿全蹭上去了以后,他浸没在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之中。
麦苗没声儿了,就剧烈地喘,好像被他男人刚才那一顶给搞懵了。
他光溜溜的身体像泡在水里一样,全都是汗水,从头到脚、连渗出的汗味都带着伴儿的香气。
那是初尝情事后的第一次盛放。
陈藜挪了挪,在那股香味里,把人给搂紧了。
他温柔地吻着他,嗓子喑哑:“还疼?”
不出声还好,这一问,麦苗又委屈上了。
黑漆漆的一片里,那声音可怜兮兮地道:“不……不治了…”
陈藜在他嘴上啄一啄,又含一含那粉腮,气息滚烫:“怎么这么娇?”
麦苗一听,马上又不乐意了。
“都治一半了。
”陈藜只好再低声哄,轻轻咬着麦苗的耳朵:“再治一会儿,这次,哥轻轻的。
”
麦苗被这么一顿磨,脸和脖子都被啃得痒痒的,他吸一吸鼻子:“哦……”
不过,麦苗马上知道,他这回又被男人给骗了。
陈藜也许是真的克制了,但是他的个头实在太结实了,劲儿和兴头一上来,跟头回开荤似的,将这香香软软的媳妇儿一抱,搂在身上全根地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