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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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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的淫态,不断颤抖着,又被各种骚浪的体液揉满了肌肤,愈发纤细可欺。

     这段时日没了任何人牵制,楚兆将师雪章彻底欺负透了,甚至淫得他快被插死了,连小小的乳肉都揉得涨大撑饱了一圈。

     更别说原本虽然插熟了,依然还算粉嫩的桃缝。

     现在日日晕着淫靡的脂红色,像是被男人的精种泡肿充血了,总是堵着肉嘴消不下去肿胀,每走一步便被腿心夹挤的软肉磨骚着,以至于腻白的腿根都浸满了淫水的滋味,似乎被这股气息润到了骨血里。

     师雪章无力支撑,挂坐不住,兀自从桌沿滑下来,腰肢抵在边上膈得发痛。

    又立马被人托着肉乎软和的臀尖,顶着鼻梁碾压着骚豆,舌头喂饱了窄嫩的肉花。

     他整个身子战栗痉挛着,被淫亵着催熟后愈发敏感的肉阜,简直要叫人逼疯了。

    实在是哭得又甜又沙,凄惨地叫着楚兆的名,黏黏糊糊极为可怜。

     外边摊着册子的起居舍人笔尖划得歪斜,耳朵都听得红烫,写得愈发迟缓。

     他新来几日,楚兆本人的言行还未记下多少,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倒是集满了小册。

    不曾想帝后之间到底如何恩爱,只需得几十个时辰便领教透彻。

     对外冷漠霸道的新帝饥渴吃满了皇后嫩屄绞出的水,吃得太过淫邪,以至于对方歪着身子又吹在他嘴里一回,这下舌尖上这口肉花彻底熟烂肿透了。

     师雪章被楚兆抱在怀中,脸藏在男子成熟后越发坚实的胸膛中,蓬乱的发丝糊着那弯尖俏的下巴。

     奶尖涨得厉害,叫挂坠在上面的金链箍得有些疼,呼吸间软贴在男人的腰腹,也似在妥帖地按捏着衣袍下的肌肉。

     “怎么奸了这么多回了还是娇气?”楚兆用袖子略微擦净桌面,手指轻轻捏着连耳坠都湿漉漉的师雪章。

     见人并不愿意搭理自己,他深邃的眼瞳愈发深了,唇齿咬得发痛,心脏还是胀痛的无法忍受。

     恶劣的男人用手指勾动乳尖坠着铃铛的金链,隔着红纱将其从软肉里掏出来,勾得生嫩的奶头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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