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红纱似有似无地遮在身上,挡住了满身挂住的情色淫器。
非得仔细瞧,才会再第二眼发现纱绸下什么内衬都没有,饱满圆翘的乳肉之间牵着金链,折磨得坠着冬枣大的铃铛。
它整个陷在软白的奶子里,铃心只能撞出刮擦的轻响。
师雪章凝着一对泪水朦胧的眼珠,半阖着眼皮,头颅无力地点在锁骨上。
他的唇齿克制不住浅张,嫩红的舌尖都吐掉出来,瘫软地趴在唇上。
流出的涎水打湿了浅薄的纱衣,滑出湿粘的水线,色相横流。
细窄的腰腹缠着几圈绳线,扎着粉白的肉茎,在上面放着一枚不断震颤的珠子,嵌在茎头的孔洞上。
硬生生磨得这根可怜又无用的性器喷发好些次,现在只能屈辱地滴出半透明的汁水,偶尔溶出精絮。
他神色涣散着,无焦距地望住冠冕未褪的新帝,膝盖颤抖着,又因为中间塞了个人,怎么也合不拢。
“呜……太烫了……插坏了……”轻蹙着眉头在抗拒,却又因为身体的反应止不住靠近。
似乎是承受不住了,师雪章带着哭腔地祈求着,仍是丢脸地尖叫出声。
架在新帝肩颈的足弱弱地蹬踢,雪白的足掌都叫那张冷情的脸颊抹开了汗水。
楚兆的手掌轻易攥紧了两弯伶仃的足腕,脸埋地更深了。
舌头淫辱地嘬吻着豆子大小的花蒂,下巴被熟透的蜜桃肉阜完全打湿了。
他恶意地用长出的胡茬去磨那块鲜嫩淫骚的肉瓣,弄得柔嫩的小屁股坐在桌子上都摇得厉害,被粗粝扎人的青皮搔得一阵抽搐。
师雪章的嫩苞清晨才被新帝插了一整夜的阳根顶肿了,才叫婢女用催淫似的细管喂进去排干净了精种,苞壁都还带着余味颤挛,这时又酸疼的从淫窍里喷溅出汁来。
“救命……呜……”美人潮红的脸挂满了汗和泪,反绞在身后的手掌紧紧贴住彼此的掌心,指头都快绞缠坏了。
那截无论怎么奸淫底下的嫩批怎么都没有怀胎迹象,还是细细柔柔的腰肢都快晃断了。
它缠着线,被捆缚着绞紧,显出一股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