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唔……别!”甜而润的嗓子宛如美人披散的头发,丝丝缕缕勾缠着。
媚人的眼瞳绞出水,可怜地晃荡着泪珠,脸色越来越红,鼻尖都泌出了泛着晕光的细汗。
比楚兆刚才见到清妩妖姣的样子还要魔魅几分,竭尽填上了淫色的靡丽柔润。
美人细窄的腰被抓架在稍微规整一些的岩壁上,那双纤长的腿近乎落不到地面,只能用足尖用力踮起来,显得无比的脆弱辛苦,整个身子都在摇坠。
“哥哥,雪章,铃铛都响了,身子晃得好厉害……”
细碎的铃铛声在静谧的夜里尤为强烈,师雪章仰着头足尖都绷紧了,还是止不住发抖弄出声响,层叠的衣衫里也不知小铃铛挂在何处。
他的声音颤动着,很模糊,好像总是容易哽出哭腔,在这四面透风的地方私通令他生出无尽的惶恐:“……钦川我害怕…唔…好晕……”
年轻的师家二公子手掌伸进了隐秘的位置,也许是让这把黏腻的嗓子堵住了气口,呼吸渐渐粗重,一听便知色欲难耐。
清正俊逸的面颊贴着怀中人雪白的颈子,溢出汹涌的欲望,无论因为天色还是情绪都那么晦暗深邃。
轻薄的唇吻像是黏在了皮肉上面,游移着留下淡红的痕迹,鼻尖刮蹭着一颗小巧的喉结,竟也似在淫戏作弄。
他又旧事重提,对往事难以介怀:“你醉了?以后还敢不敢去花楼喝酒,也就只有我才对你这么好,没有肏烂哥哥的屄呢……”
“你这么漂亮,没有钦川护着,哪天被肏死在路边怎么办?”
说罢手掌托着兄长的臀尖恶狠狠地揉捏着,将怀里的美人捏得浑身发软。
师雪章自带笑意的唇委屈地下撇,媚眼里水滚满了脸,叫这堆无耻淫乱的话惹恼了,手掌抓着男子的手臂指尖抠陷进衣衫里。
他勉力睁大了微醺的眼皮,倔强地咬过下唇,牙齿粘着唇肉扯开,一时间褪掉了花也似的血色:“……只有你!这、这样欺负我!”
脸上的水珠失控一般乱滚,簇簇滴到师钦川侧过的脸颊上,他清甜的嗓子也哑了,有些发紧,这样好的性格难得在发脾气:“……早晨弄脏了我的新衣……一定被娘亲发现了……现在又来……我恨死你了!”
“……唔呃!”
他不知怎么了,忽地将整个身子抵在石壁上,脸颊从骨血里揉出浓重的绯靡,额头的细汗润得发亮,像一尊精致的玉人。
但这尊玉雕似的人像是活着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