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正在急促地喘息。
光是听着这段声就被湿暖的水汽裹住了耳朵,有什么东西一直顺着耳道透出膜,融进了脑子,头颅也随之滚烫粘稠起来。
那一双辛苦的腿终于失去了气力,差点滑到在地上,被师钦川一只手臂揽住腰提压在角落里。
“钦川给哥哥赔不是,别恨我,我最怕你说这些……”师钦川抬头,他比自己的兄长高得多,轻易叼吻住那张布满齿印的丰唇,像是在吃蜜沁过的花,声音也黏黏糊糊地不如平日清朗,十分奇异。
他明明在说自己要赔不是,内容却又是倒打一耙:“谁叫你那么会勾引弟弟,别老是招惹我,又怎么会欺负你?”
师钦川也似乎被自己胡搅蛮缠的理论带了进去,他想起来兄长回到宫殿的位置上凌乱的发丝,心底偏执的狠毒上涌。
分明清楚师雪章根本不敢暴露身体的秘密,他却总是因为自己的得位不正疑心大起。
怎么还不能把人关起来,一生只能消磨在他师钦川的手边呢。
锁绞着腰肢的手臂被他突如其来的激狂引诱,施施然从只堪一握的一截身上落下,顺着深凹的腰窝往臀尖摸索。
那里寄托着师钦川淫邪阴狡的恶意,还没逼奸了自己的兄长时便日日肖想,此时此刻破过了身不止没有满足,得了一寸丰腴圆肉的滋润,阴冷的恶也生根似的,愈发粗壮张舞。
师雪章半截身子都跳起来,刚才还在道歉的弟弟突然狠狠拍打着他的屁股,丝毫没有防备,一时间整个腿心都绞紧了,柔嫩的腿肉夹着强塞进肉花里的手掌,啵得喷满了男人的手心。
又被弟弟打了屁股……
“……呜…不…”湿粘的嗓子止不住地轻哼,师雪章涌出可怜的呜咽,逆伦的愁苦与淫欺的恼火绞在胸口,两团安置好的乳肉微微跳起。
他好似被这种折辱的方式欺负死了,整张脸润透潮红。
明明很想逃离,偏偏整个人的身子都箍在弟弟怀里,只有背脊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壁。
师雪章抖得厉害,腰臀乱晃。
却不想触到了师钦川的哪根神经,臀尖让手指隔着衣料狠狠捏掐,雪腻的嫩肉痛得发红,舌头都让这顿磋磨淫弄得掉出来,让另一张嘴接进深陷的肉牢里挤轧。
师钦川吮吻着那张小口的甜汁,将师雪章吸得喉咙干涩,又用湿腻的嘴去滋润,他的兄长忍不住去纠缠唯一湿滑的肉条,饥渴地嘬着弟弟的涎水,吞得太急可怜地呛咳起来。
宽阔的胸膛抵着兄长绵软的胸脯,隔着稍